张良臣转过身来,“他们的力量没有恢复,我们的力量同样没有恢复!而他们有三大汗国助阵,另外西边的吐蕃只怕也不会安分,我们的形势不容乐观!”
迟进一脸豪气地抱劝道:“来就来吧!再强大的敌人,我们也能击败!”
张良臣哈哈一笑,傲然道:“这就是我们汉军的气概!”
迟进思忖道:“汉王,敌人来势汹汹,凭我们一家之力就算获胜也是惨胜!是否可以请求宋军的援助?”
张良臣点了点头,“武平已经派人前往临安、高丽、吐蕃!”迟进离开后,张良臣召来了南安总督郑森和当地戍卫军府统制赵阡陌,在经过一番长谈之后,张良臣同意了两人的建议,将当地戍卫军的规模扩大一倍,变为一万常备军,两万后备军,同时将目前汉军控
制的分别在占城、爪哇、吕宋沿岸的三座据点交由南安戍卫军统一管理,南安戍卫军的职责非常明确,一是保护南安这座贸易中转城市,二是随时支援远方的三处据点。张良臣还特别交代两人,密切监视南阳各国的一举一动,因为张良臣在讨伐三国的时候发现,这些国家袭扰贸易西线的背后分明有蒙古人的影子!郑森、赵阡陌对此也非常担心!郑森认为可以进一步加大
与这些国家的贸易往来,一来可以更加方便的监视这些国家的一举一动,二来使得这些国家的利益与汉军的利益绑在一起,这样一来,他们要与汉军作对就会顾虑重重。
张良臣一直忙到半夜时分。
张良臣靠着椅子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张良臣发现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长袍。看见不远处趴在小几上的两女,不经温柔一笑。站了起来,轻轻地走了过去,将长袍盖在两女的身上。
第二天一早,张良臣便带着龙翔军团将士离开了。舰队主力依旧留在南安以防万一。
视线转到爪哇。
一个猥琐的中年人向爪哇国王煽动道:“大王,汉人主力已经离开了,应该立刻将盘踞海边的汉人驱除出去!”穿着兽皮如同灰熊般的爪哇国王没好气地道:“上一次就是听了你的话,结果怎么样?”爪哇国王越说越气,赫然而起,“沿海几座城市都成了废墟!一座金矿被洗劫!数万军民被杀戮!另外还被可恶的汉人
勒索了那么多的财货!我们不仅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反而损失惨重!”
中年人笑了笑,“大王怕了?”
爪哇国王没好气地一瞪眼,“废话!汉军杀来了,你们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可我们就遭殃了!我的人根本就不是汉军的对手!我不想再招惹汉军了!”
“难道大王竟然愿意眼睁睁地看着汉军叛军在国土内无动于衷?”
爪哇国王摆了摆手,“不管你怎么说,我反正不干!你走吧!”
中年人似乎并没有放弃的意思,笑了笑,“大王之所以如此,无外乎担心汉军报复!”抬头看了一眼爪哇国王,“我可以告诉大王,我们大蒙古大军即将南下,届时汉军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这边啊?”
爪哇国王一愣,嘲弄地道:“你们蒙古人大举南下还少吗?不都无功而返?”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是三大汗国大军齐聚,再加上王庭大军!汉军虽然强大,但也无法抵挡!”中年人一脸的傲气。
爪哇国王犹豫了,“若是这样的话,我倒要考虑考虑!”而与此同时,吕宋、占城方面都经历了类似的一幕。吕宋方面和爪哇方面一样,态度不明,他们显然都已经被汉军打怕了,冒然不敢再与汉军为敌,而占城方面现在根本没有精力理会这件事情,北方的越
李朝乘占城实力被严重削弱之机,大举南下,双方已经展开大战,形势对于占城来说非常不利。
视线转到临安。这几天时间,不断有传讯快马疾驰入京,这使得刚刚过上平静日子没几天的临安百姓们感到,又有大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