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格如此分明,对外人不粉饰,对她不掩藏。
二十年积蓄的所有柔软,都给了她,再没人能得到他这般疼宠和爱护。
师烟烟望着门外,语气也有些撒娇的意味,“夫君,我要出去。”
玉无邪怎忍拒绝她?
可是,他还没看够。
“乖,让为夫再好好看看,马上就出去。”
玉无邪对她爱不释手,吻在鼻尖,又落在唇上。
直将她吻得唇色鲜亮,更活脱脱一只惑世的狐狸,玉无邪才算罢口。
而师烟烟已经等不及要起身走走了,她觉得她骨头都要软了。
刚想下床,一只小脚被握在他的掌中,“烟烟,还没穿鞋,等等——”
玉无邪一手握住她的脚,一手去拿床榻旁的绣靴,烟烟几乎从来不穿绣鞋,她一般只穿长靴,行走方便。
玉无邪觉得将小腿包的严严实实也没什么不好,就由她了。
此刻,玉无邪正握着一只靴子,往她秀丽的脚上,慢慢套上。
她的小脚,他早就把玩过数次,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曾吻过。
她的全身上下,亦都曾被他的手掌轻抚,被他的唇亲抚,今后,也会如此。
等玉无邪将两只靴子都给她套上,师烟烟觉得终于可以出去了,也不枉她忍耐着穿上了这狐裘披风。
哪想到——
她脚刚落地,身子骤然一起,就落在玉无邪的臂弯,被他抱在了怀中。
“夫君——”师烟烟苦着脸看他。
“怎么了小狐狸,可是哪里不舒服?”
“你不是说,我披上了这厚披风,就可以出去走走吗?”
师烟烟特意重重地说了“走”字,就是想提醒他,意义在于“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