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不够,慕容竹又道:
“肉全部割下来去喂狗,尸骨悬挂在城门上七日,朕要让他死了也不得超生!”
“是!”
侍卫心惊胆战地下去。
太监垂着头进来,小声地蚊蝇了几句,不敢触怒他。
慕容竹却大吼一声,“说的什么,不会大点声吗!”
太监一下伏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回道:“禀皇,皇上,辅政王醒了!”
慕容竹一摔案上的奏折。
他没有上早朝,奏折全部被送进了御书房,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扔了奏章,一拂袖子,跨过太监的身躯,破门出去了。
皇宫偏殿。
玉无邪身上的伤口,都被御医处理了。
他摸着胸口那个细小的伤痕,有种不好的预感。
“烟烟呢?”玉无邪问慕容竹。
烟烟明明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他此时身在皇宫,烟烟却不见了?
慕容竹没有答,他也想知道,她到底去哪儿了!
玉无邪见他不答,疑惑更深。
归魂幼蛊醒了,为什么他会没事?
胸口的那道伤痕,和幼蛊有关?
蛊毒解了,是烟烟所说的忘忧蛊的作用吗?
那她人呢?
玉无邪等不及了,直接从床上起身。
殿外却刚好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