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名士兵再也承受不住这样恐怖的压力,狂叫一声扭头就跑!
似乎引发了连锁反应,剩下的四人心脏狂跳,同样立刻转身逃窜起来。在他们心里有一个很简单的想法:我不需要跑的有多快,我只需要跑的比别人快就可以。
然而程占堂并不打算放过任何人。
他强行提起一口气,腿部骤然发力,几个呼吸之间,就已经追上落在最后的士兵,一拳印在他的后心。
根本不去关注在这一击下士兵的死活,程占堂身形连连窜动,片刻的功夫,已经将剩余四名士兵士兵一一击毙。
他泄了最后一口气,身体有些摇晃。转过身步履蹒跚,一步一摇的缓缓走向白明轩的尸体。脚步之下鲜血不断的洒落,几乎连接成了一条血线。
程占堂步履艰难走到白明轩的身旁,低下身去在他怀里摸索出一卷图谱。眼神柔和:“明轩,委屈你先葬在这里,等到师兄回到宗门养好伤以后,就来接你回家......”
程占堂就这么空着手,双爪如鹰,硬生生地挖出一捧捧泥土,半刻的功夫,就挖出了一个浅坑。
他俯下身子抱起白明轩,轻轻放入浅坑里,为他洒下泥土。
月色下,岳平生削瘦的身影,霍然站了起来!
砰!
背后传来钻心的疼痛,火铳巨大的冲击力使得程占堂一个酿跄,剧烈的咳嗽起来,大股大股的鲜血从嘴巴涌出。他勉强的回过头。
在他心中没有丝毫印象的岳平生,一步一步,眼中熊熊火焰燃烧,迈着冷酷的步伐向他走来,平静的话语声传入程占堂的耳朵:
“这把火铳,是我死去的战友的。”
“这一枪,为他而打,不得不打。”
“你们师兄弟之间的情谊令人敬佩。让你死在火器手里是你身为武者的悲哀。”
岳平生一步步走来,语气平静,眼神冷冽。
手里火铳被他抛飞,手里的长刀,在月色下反射出森森的寒光。
“我不通武道,接下来,我会用刀杀死你。”
“这是最后一场对决。无关对错,没有仇怨,只有生死。”
“如果你这种状态下还能将我杀死,那么,我死了也活该。”
随着岳平生的话语声,程占堂的眼神也越来越亮,他咳着血大声笑道:
“好好好!没想到,没想到!北荒都已经快被人遗忘的武道精神却能在你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兵身上看到,很好,很好!你虽然不通武道,但你天生就是个武者!你说得对,无关对错,没有仇怨,只有生死!”
“武道它最初的起源,就是生存!”
“你准备好受死了吗?”
话音还没有落下,程占堂的身影已经猛然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