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侧过眸子看向我,可能他一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问吧?他寻思了一下,然后轻轻答道,“听过,江湖传言,毒门有一处宝藏,里面不但金银之物数不胜数,天下武林秘笈在宝藏里面都有记载。而最近,江湖中有不少人在打探毒门的确切位置,但都无故而终。”
一切真的只是传说吗?那倒未必。早在萧易寒拿出地图研究的时候,我就相信,这毒门确是有宝藏的地图,而这宝藏之说,怕也假不了。
我对南宫墨轻轻一笑,然后转过身去,对那些黑衣人命令道,“都将刀给我放下,然后将脸上的黑巾给我拿下。“
南宫墨静静看着,没说什么。那些黑衣人闻声,全都将手中的刀丢掉,那些刀落在地上,发出了一阵阵响亮的咣当声,然后在声音彼起彼伏间,那些黑衣人的脸,全都露了出来,而为首的那个黑衣人,他的面孔,却让我极度害怕起来。
他不是季如风太子府里的人吗?怎么会是毒门的人?而看他的样子,地位并不比张枫的差。我记得当时在太子府,常常见到这个人跟在季如风身后,虽然我从来都不曾跟他照面,但我还是记得他,季如风对他,很是信用,那时候季如风陪我出去游玩的时候,都是将事情交给他的吧?
为什么毒门都将一些高手安插在全国皇子身边,难道?天啊,我实在不敢想下去,原来这毒门门主竟有这么大的野心,实在太可怕了。他既然能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羽翼安插于各国中,想来他心思十分缜密了,如果不然,一丝一毫的错漏都有可能灭门。而季如风跟萧易寒这么历害的角色,都让他玩弄鼓掌之间,这人究竟又是谁?这毒门与密门又是什么关系?
我强压住心底的那份震惊跟害怕,然后冷冷地看着那些黑衣人,许久,冷漠问道,“你们可是毒门的人?“
“是。”十几个黑衣人都双目空洞地回答我。
“毒门与密门是什么关系?”我再次问出声,只要知道毒门跟密门的关系,那知道这个神秘门主的真面目怕也不远了。
“毒门是———”十几个黑衣人,刚说了几个字,却都全都口吐黑血,倒了下去。我一惊,急忙看向南宫墨,而南宫墨刚才站的位置,哪还有人?只见窗外飘过他白色的身影,便跟着消失在月光下。
我对着他的飘飞的身影喊到“南宫墨,你要小心。”从这十几个黑衣人倒下看来,他们是让人灭口了,想想那人就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紧要时刻出现,就差那么一点,我们就有线索了,可眼下,又断了。
我从身上掏出紫扣,将它带到手上,然后蹲下身来,一一审视这些黑衣人,他们的身上,脑门里,都有一个向螺丝钉大小的孔,而那孔里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这是人都是让人从后面扔的暗器杀的吧?那个暗器,都淬了剧毒吧?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历害,一招就能准确无误地射出十几支暗器,而那毒,更让人害怕,竟然让那些黑衣人这么快速毙命,想来,事情并不想我想像的那么容易了。
一一看完那些黑衣人后,只有那个为首的黑衣人中了追魂散的毒,其它人,倒没发现中追魂散的症状。
我从那些尸体中绕开身来,感觉一股寒意在心底漫开,房里的空气,好像一下冷了下来,屋外的月光,照在那些尸体上,竟是如此惨白。
我开始害怕了,早些时候对面张枫的尸体时,我不觉得害怕,因为张枫之前已经在我面前死过一次了,现在他死了,我反倒觉得麻木。而现在,十几个黑衣人横七竖八地倒在我面前,那样诡异的样子,想不害怕都难。
“泠儿,你没事吧?”南宫墨担心出声,而我,因为他的这一句话,吓得人从地上弹起来。
回过头,发现是南宫墨时,我飞快地扑进他怀里,紧紧地将他抱住。在闻到他独有的平静气息后,我开始不那么害怕了。
在我的手紧紧环过南宫墨的腰时,他的身子,明显一颤,而后,他也轻轻伸出手,将我圈住。温柔的话语,在我耳畔,轻轻响起。“泠儿,没事了。刚才吓着你了。”
我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轻轻磨蹭着,南宫墨的手,将我抱得更紧了。紧贴着的身子,我感到他的身子,灼热起来,本来淡淡的体温,却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我告诉自己,应该推开南宫墨的怀抱,但心底小小地声音排斥着,这个怀抱那么温柔,那么安全,我又怎么舍得推开。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吧,就一次就好。可我想不到,就因为这一次的放纵,造成两人日后如丝如麻的牵畔一生。
我轻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南宫墨,本来淡然如水的眸子,此时却深邃地看着我,而温煦俊朗的脸,也有些不一样了。
南宫墨也静静地看着我,然后,他的身子慢慢地俯了下来,在我愕住的同时,南宫墨温柔轻缓的吻,也落了下来。
他温热的唇,轻轻地呒过我娇唇,吻得很轻,很轻,这样的吻,感觉自己就像他最心爱的宝贝一样,轻轻地呵护。在他吻我的时候,我的心里,止不住的雀跃,南宫墨的吻,没有太多的挑逗与掠夺,那是一个最纯洁的吻,如羽毛飘落般轻轻地扫过我的唇,美得让人沉醉迷离。
在南宫墨的唇再一次轻轻越过我的唇时,我将手从他的腰上伸向他的脖子,紧紧抱住,脚尖也轻轻踮起,热情地回吻着他。
我热情吸吮着南宫墨的嘴唇,一声声呻吟声从两人的口中同时溢出,欲的火苗此刻在梵烧,我的脑里,只有这一个吻。呻吟声后,我将粉舌头探进南宫墨的嘴里,与他湿热的舌头,缠绵在一起。南宫墨的吻也慢慢狂热起来,他的手,伸向我的纤腰,紧紧抱住,两人的身体,因这一个举动而没有任何逢隙,隔着衣物的身休,我的柔软可以感受到南宫墨越来越灼热的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