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漠,你看这面镜子,多好看啊,买下来放在你的房间里做试衣镜刚刚好。”
简冬云拉着贝柯漠,竟然来到了一个卖古董的地方。其实这个地方很难找,也不知道简冬云是怎么找到的,还和老板很熟悉似得。
“这面镜子给我包起来,我儿子结婚,用来装饰房子用。”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这面镜子,已经有人定下来了。”
正说话,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叫人将镜子搬了出去。
贝柯漠打量了一下那个人,穿的西装是高档货,怪不得能够买得起这样的镜子。男人的脸上带着喜庆的样子,贝柯漠猜测,他应该是有喜事。
“这位客人,是买这面镜子给未婚妻的,他也是打算这段时间结婚。”
“看来这段时间,好日子很多啊。”
简冬云颇为不舍的,看着男人将镜子搬出去:“可是真的很好看啊。”
贝柯漠疑惑的皱了皱眉,那个镜子,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想不起来了。
“不如看看别的东西吧,最近我们这里,新收了不少的古董。放在家里装饰,一样会很好看的。结婚的话,这种龙凤呈祥的摆件,是最好的。”
简冬云接过来看看,满意的笑着:“这个也好看,小漠你觉得呢?”
贝柯漠轻笑着点头:“很好,不过我比较喜欢这个,我不是很喜欢金子。”
玉雕更让贝柯漠觉得舒服一些,不过玉石这种东西,价格绝对不菲。
“那就这个吧,是汉代的。非常适合放在新房里,又是少奶奶喜欢的。”
简冬云拿过玉石,感觉一点都不凉,现在想要找暖玉,已经很不容易了。也就只有在以前,才能够这么容易,找到如此上品的东西。
“那就这个吧,小漠看看还喜欢什么,价钱不要考虑,你喜欢最重要。”
既然简冬云,执意要让贝柯漠,在这里选择一些东西,贝柯漠也不好拒绝。反正古色古香的东西,她也是比较喜欢的。于是贝柯漠在这里,买了一个雕花的书柜,还有两把真丝的扇子。付钱的时候,贝柯漠枪在了简冬云的前面。她现在旗下的产业,支付这些还是足够的。
扇子是给白文静和简冬云的,这扇子夏天握着很舒服,适合她们用。
虽然现在夏天已经过去了,但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遇到这样的扇子。
等到夏天,她们再拿出来用就好了。
“你看看你,现在赚的也不多,还这么辛苦,又不让我来付钱。”
简冬云对于贝柯漠的懂事,一直都是非常满意的。可是有的时候,人太懂事了,也让人觉得心疼。贝柯漠不在意的笑了笑,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和简冬云逛了一天,贝柯漠虽然也觉得,并不是那么舒服,但总算是放松了。
这一天,她操心一些,自己从来没有操心过的东西。
案子的事情,被她抛在脑后,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小漠,晚上和我们一起吃饭吧,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
婚礼的策划,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乔为音和乔梵音两个人。简冬云和乔宇斯,需要处理各个地方的生意,本来时间就不是特别的充裕,策划婚礼的事情,实在是做不来。
更何况这些事情,也轮不到他们来操心。
如果简冬云和乔宇斯,希望自己的想法,出现在婚礼上,直接跟乔为音交流就好。
“阿姨,明天就要回去了吗?”
“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过放心,我们一定会早早赶回来,参加婚礼的。”
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情,简冬云和乔宇斯,是不可能会错过的。就算是产业不要了,生意不谈了,他们也必须要回来才行。只是这段时间,不能帮忙策划而已。
晚饭时分,一家七口人,聚在一起。
这可以说是贝柯漠和乔梵音认识以来,吃饭人数最多的一次。
当然这个最多说的是家人,而不是朋友。
贝柯漠待在警局里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多。面对死人的时候,比面对活人的时候多。乔梵音习惯了,贝岳和白文静也习惯了,不过乔宇斯和白文静,还不是很习惯。
晚饭上,四个老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关于婚礼的问题。
乔为音将自己准备的,婚礼的侧滑情况,给四个人看了。
四个人对于乔为音的能力,非常认同。
白文静和贝岳,知道这个乔为音,是乔家收养的孩子,不过和乔家的关系很亲密。乔家人从来没有,将这个孩子当做是收养的被人家的孩子看待。
乔为音的工作能力,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对于乔梵音婚礼的尽心尽力,也让外人为之折服。
“婚礼的策划,还没有完全做完,详细的婚礼计划,我会下个星期做出来。”
这个时候,一直没说话的贝柯漠抬起头:“简单一点就好,不用太复杂了。”
乔为音轻笑:“保证不会太复杂,不过也不会很简单,毕竟婚礼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们只要按时出现在,合适的地点就够了,不用操心婚礼的事情。”
乔为音策划婚礼,公司的很多事情,就只有乔梵音自己一个人忙着。
贝柯漠又不会在自己的婚礼上,花费太多的心思,所以忙的只有乔为音。
乔梵音将贝柯漠吃剩下的东西,拿了过来:“小漠还在为案子烦恼吗?”
一说这话,简冬云就不高兴了:“你也不知道劝劝小漠,今天我带着她去美容院,睡着之后竟然做噩梦了。小漠当时脸色苍白,肯定是太累了。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是很好,可是身体要绝对的主意才行。为了那些死人,将自己的身体搞坏,就太不值得了。你身为小漠的未婚夫,督促她休息是你的职责。”
乔梵音皱起眉头:“又做噩梦了?小漠,要我看这个案子,你暂时不要参加了。我认识你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你做噩梦,看来这个案子不是很容易。”
白文静颇为惊讶的看着贝柯漠:“小漠,你做恶梦了?”
在白文静的认知中,贝柯漠是从来不会做噩梦的。
贝岳也不理解的皱着眉:“你从小到大,都没做过噩梦,怎么会做噩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