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定会得到你。”
他又亲了亲她:“你明知道我有洁癖,一向反感女人靠近,闻不得那些呛人的脂粉味道。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这么对你......”
好像搁浅在沙滩上濒临垂死的鱼,正相濡以沫,从对方的唾液里汲取活下去的力量,抵抗生命的消逝。
封少瑾的嗓音越发低哑,暗暗沉沉,透着蛊惑:“我从前总是想,男女之间所有的亲密关系,都是恶心的。
亲一个人,会口一水交融。
要一个人,会体一液交融。
所有的一切,无论丑陋或美好,剥掉那身遮挡物,都会袒一露在对方面前,跟低等的野兽一样,做最原始最本能的事情......
不脏吗?
太脏了!
恶心吗?
太恶心了!
若是身染疾病,还会被传染。
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还有人拼命追求这种低级的趣味?
可自从遇到你,我就知道为什么了。
我才知道,原来有些思想和行动,都是不受我自己控制的。
我被你迷惑了,确切的说,是被你诱一惑了。
你以为每次抱着你,又不能碰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特别是我们两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
我难受到五脏六腑都在发烫,恨不得将你拆吞入腹......”
“别说了,你不要再说了。”墨凌薇恨不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是个聋子,她不得不无条件的妥协退让:“我搬,我搬走,你说搬到哪里就搬去哪里。”
封少瑾疯了,她不能陪着他一起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