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瑜:“......,天下间的山珍海味我大都吃过,不至于馋到做梦都在流口水吧?”
好歹也是墨府的大小姐,如果真是这样,跟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不至于这么丢人吧?
楚初言见她不信,索性拉开了自己的衣领口,指着肩膀上还残留的牙印和红肿之处:“余兄不要不承认,这就是你咬我的证据。”
墨思瑜:“......”
她凑近,盯着那一排细小整齐的牙印看了半响,确定那确实是自己的牙齿印。
墨思瑜有些无地自容:“我,我......我昨晚喝多了大概是糊涂了吧。”
楚初言拉好衣领,换了衣衫起床:“没事,余兄酒品还是不错的,没有发疯耍赖,没有胡作非为,喝醉了就睡,只是睡相不是很好而已。
都说酒品如人品,余兄哪怕是睡着了,连衣衫都不让人脱,警惕性也蛮高的。”
墨思瑜:“......”
她垂眸看了下自己身上整整齐齐的衣衫,挤出个假笑:“大概是,是人在异乡,保持警惕习惯了吧。”
墨思瑜伸了个懒腰,披了披风往外走:“我出去看看。”
才刚到甲板上,就遇到了温坚。
见墨思瑜过来,温坚很有礼貌的打招呼:“余公子,起的这么早啊?”
“嗯。”墨思瑜问:“昨日那护卫怎么样了?”
“好多了,烧也退了,今天吃了一碗米粥,还吃了几片肉,精神也好多了。”温坚望着远处滚滚的水面:“这次走镖,路途是最凶险的,可人员的损失是最少的。
赶了这趟镖,哪怕半年不走镖,也没事了。”
说完,他看了眼墨思瑜:“余公子,这一趟多亏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