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言兄关心自己的时候,虽然他也是个身份尊贵的公子哥了,可好歹也算得上是无微不至了。
如今轮到她照顾言兄,只是帮忙搓个背而已,都能弄成这样,实在是惭愧。
正自责不已时,只听到一阵水响,墨思瑜猛地抬头,就看到楚初言已经从木盆里站起来了。
墨思瑜:“......”
她好想再瞎一次。
墨思瑜慌忙从木椅上站起来,差点连滚带爬的往外跑,逃一般的出了耳房,回了卧房。
小六子纳闷:“余公子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楚初言披了衣衫,扶着小六子从木盆里跨出来,淡声道:“往后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些。
余兄自知不会伺候人,便让月华叫了你过来,是我硬是让余兄给我搓背的,怪不得余兄。”
小六子:“......,哦!”
少爷,也没见您平日里对我如此宽容。
做错了事就是做错了事,也没见您为别的人如此开脱,主动找借口。
小六子清理完耳房之后,扶着楚初言进了卧房,慢慢走到了床榻边。
墨思瑜已经将东西从箱子里头拿出来,清理的差不多了。
见两人出来了,又拨弄了炭盆,拧着医药包走到床沿边,开始重新查看楚初言的伤势,“我给你换好药,你躺着睡一觉,若是半夜不发烧,明日一早疼痛大概就会减轻了,不碍事。
若是半夜发烧,便表示伤口发炎了,有些麻烦,需要多养几日了。”
楚初言露着小腿,看着墨思瑜麻利的将药粉洒在他的伤口上,缠绑上了纱布,也有些纳闷:余兄对医治病人如此娴熟,怎么会连帮人搓个背都能没轻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