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股让人根本无法萌生抵抗心思的气息，就那般的从天穹之上宣泄而下。

那不知道在哪里传来的声音，给人一种沉重和压迫，好像这个声音的主人说出什么来都是真理，都是不可违背的一般，让楚风等人都流露出了凝重之色。

这个世界上任何的人都是可以对付的，因为只要还是人那么就存在着弱点，而此刻那不知道何处的必然就是吕婉所说的虚无混沌，这东西本身就是一种奥义法则存在，可以说无影无形，要怎么样才能对付，和破灭它呢？

但让楚风震惊的还是，亘古至尊，竟然在上古时期禁忌魔神就差点突破了，可是为何会失败的呢？

目光看向了吕婉，显然这个只有她能给出答案了。

“是我和上古神女崩灭的。”吕婉一声轻叹，带着一些纠结和无奈。

上古时期，魔神邀战天下让修真者没有了可以生存的空间，一个纪元的破灭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所以在修真界消失之后，为了让上古魔神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趁着他虚弱的时候，吕婉和上古神女联手了。

那一战惊动天地，让诸天万界几乎都破灭殆尽，最终上古神女燃烧了自己和上古魔神同归于尽，也让现世界再次的陷入了混沌之中，直到这个纪元的开端。

楚风掠过苦笑，知道吕婉的心里现在肯定有些后悔。

如果知道当初一切都是虚无的阴谋，她肯定不会和上古神女联合崩灭了上古魔神，那样上古魔神跨入了亘古至尊，就会破灭虚无，无数纪元的破灭就会结束，甚至亘古宇宙也不会重新轮回，算是终止了这一切。

只是可惜很多东西都没有如果。

“楚风！”

楚风的心思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吕婉还是大概的能感觉得到，走过去一点拉起了楚风的手，轻声的说道：“我的确后悔没有早知道，要是早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和上古神女联手崩灭魔神，但我更多的是庆幸。”

在楚风愕然，嫦娥和张芸儿都目瞪口呆的时候，吕婉竟然主动的抱住了楚风送上了自己的香吻:“庆幸有了这个纪元，庆幸有了你，庆幸我自己爱上了你。”

这是一个深情，却是又简单的表白，楚风刚才还在郁闷吕婉后悔上古破灭，而如果上古不破灭就没有现在这个纪元，吕婉就给他来这一出。

楚风想说吕婉这是在安慰自己，但就算这是安慰，楚风也认了，可以让万古第一女神向自己表白，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主动的表白，还旁若无人的给了楚风一吻，这是吕婉下了很多勇气才走出的一步，因为她往日里的威严，能做到这样真的不容易。

松开了楚风目光也看向天空之上，淡淡的开口：“虚无，我只想问一个问题，我们是被你创造出来的，还是另外的方式诞生的，另外你到底在万古以来担任什么角色，毕竟每个纪元都是魔神破灭的，我看不见你的影子。”

很久以前吕婉就有过这样的疑问，只是虚无都是来无影去无踪，这个纪元以来，也只是出现过几次，没有给她询问的机会。

天空之上已经在酝酿着一种危险的东西，吕婉想在那一切降临之前搞清楚，万古纪元以来，自己是不是一个棋子，以往的坚守都只是被人设计，实际真正要去防备的不是禁忌魔神，而是这混沌虚无？

天空传来了笑声，十分的难听，甚至让楚风等人耳膜刺痛。

等到那笑声落下，天空暗沉，虚无说道：“实际你不是都大概想到了吗？不过竟然你在死之前那么想知道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又如何呢？而我今天的目的，就是破灭这个纪元最强者，因为这个宇宙已经不安全，可恶的人类，随时都会打破我的禁制，特别是、、、楚风！”

在楚风等人凝重的神色中，虚无道出了甚至吕婉都不知道的过去。

这个宇宙形成到现在已经多少年没有人知道，而在这个宇宙诞生之前，实际还存在过宇宙，只是都破灭了。

每一个宇宙的诞生必然都会诞生生灵，而一些生灵成长到了极致的时候就会突破天地界限成为神，而当达到一定的程度甚至突破神的限制超脱天道成就圣人，而跨入了圣人之后就会不受天道的制约，甚至可以制约一下天道。

而虚无，就是天道，也被称之为命运，它允许宇宙之中出现神境的存在，但是绝对不允许可以制约和改变它的圣人，不在它的束缚之中，那么就要被它毁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