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了,窗户封了,所有的入口都堵了,也无法保证百分之一百的安全。
赫连盛远真有心进来,有的是办法。
对了!
唐棠。
那女人出去很久了,一直没有回来……
该死!
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随手将杯子扔到沙发上,他解着皮带往浴室走去,迅速地拿出手机拨号,呼吸又沉又重。
嘟——嘟——嘟——
随着机械般声音,清脆的手机铃声,在房间响起。
那蠢女人没把手机带身上?
赫连战止蹙眉,循着声音走过去,看到的,是躺在床~上低低呻~(吟)的唐棠。
被子和枕头已经被踢到床尾,床单扭得像咸菜一样。
她嫣红着脸,额际全是汗,头发散乱,嘴里喃喃自语地喊着热,双手胡乱、且不耐烦地拉扯着身上的衣服,已经将小礼服褪至腰际,大片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当中,香~艳~刺激。
她本人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还在费力地拉扯,想要把衣服给撕了。
赫连战止猛地被定在床边,看着那片泛着粉红色的皮肤,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火又烧得旺了一些,原就蠢~蠢~欲~动的某处瞬间爆发了出来,抵住布料,发紧地兴奋。
他盯着床~上的女人,用余下不多的理智思考。
斯克说赫连盛远为了让他在S市所有人面前出丑,再也挽不回名声准备的是街边的流莺,为什么送到房里来的,会是唐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