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垃圾还没回来么?
唐棠皱眉,下意识地往门口看了一眼,身形一顿,玄关角落搁着几个黑色袋子,有着被锋利碎片划破的痕迹,一看就是赫连战止收拾出来的垃圾。
他没去扔垃圾?
去哪儿了?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网上说障碍性人格分裂症患者有时候会控制不住情绪自残……
该死!
他不见多久了?
心头狠狠一个“咯噔”,她吓懵了,已顾不上难受,脑子里全是赫连战止自残身亡躺在血泊中的可怕画面。
她白着脸找到项柏非留下的名片,颤抖着手边输号码,直接往主卧的浴室里冲。
眼角余光瞥见阳台上那道高大的身影,脚步猛地顿住。
外头漆黑一片,只有温暖的壁灯带来一点光,不断落下的雨让本就不亮的光线变得更加的模糊。
赫连战止衣着没变,单薄的衬衫和长裤。
他倚在栏杆上,头发和衣服被雨打湿贴在身上,指尖夹着燃了一半的烟。
脚下,一堆的烟蒂。
红色的星火显得很微弱,正在雨水的浸~(淫)下慢慢熄灭。
赫连战止丝毫没有察觉,视线落在漆黑暗夜的远方,眼神涣散没有焦距,看上去跟没有灵魂的人偶一样,脸色白得吓人。
庆幸的是,能看到胸膛轻稳地起伏。
他在呼吸,还活着,没有如她想象的那样自~残,倒在血泊当中……
唐棠收起手机,长长地吁了口气,走过去,推开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