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后来所到的公安自然不知俩人在说什么,但是那帮曾经在场见过和尝试滋味的人,却是满额黑线。眼前可是大会镇派出所所长,公安系统的一把手,这二人竟然就好像谈论足球比赛一样,完全不将对方放在眼内?
而那个高个人虽明白他们俩说什么,但是决不相信,吴添真敢如此。眼前可是大批苛枪的公安,难道你还想跑掉不成!
“看好了,瞄脖锁处,想像利刃将其剖开两半。裆下抽刀,蹬!”
“砰”,吕家昌尚未反应过来,人已在半空之中。
“轰轰轰!”一个大大的书架被吕家昌重重的躯体撞击底部,失去重力的支撑轰然倒塌,将可怜的吕家昌直接埋在底下!
诸人全张大口,眼珠子也将掉出来,难以置信眼前所发生的画面。余光炽虽然也预料到吴添会发彪,但没到他这么狠,当出手便出手,完全不理什么地方和对方的身份!
这实在太强悍!
公然在大批公安的围困和眼皮底下,将派出所所长一脚踹飞!
高个子也呆若木鸡,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快将这货捉起来了!所长……所长……”他一边说一边屁巅屁巅地跑去那混乱压倒的书架和书堆乱扒,紧接着又有两人跑过去帮找。
郭爱民原来那些手下,那个崇拜啊,什么叫猛,这才叫猛!话说谁敢这么打一个派出所,即使你管职再大,最大也是吓中英一顿,或者扇他一记耳光。但是瘟神就是瘟神,直接就是一个猛踹,把这个不可一世的派出所长踹飞!
他们作为练手,自然瞧出吴添的这踹的劲头凶猛,心里虽然对吕家昌不爽,但还是涌起强烈的同情。哪个你不去惹,偏去惹瘟神,真是活腻了!吴添既然下狠手,想来不止痛扁一顿这么简单,十有八九要撸掉这位吕家昌。
想到这几个月来的郁闷气,遂有种吐气扬眉之感。
他们都产生强烈共鸣,跟随着吴添做事,那才是真正的爽真正的畅快淋漓,不说其它,就说这种杀伐果断,霸道刚烈,有哪个比得上!跟随着这样的人,肯定不愁被别人欺负,不怕别人有一天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心里俱莫名的黯然,可惜吴添用不上自己这些无名不卒。
高个子终于从四分五裂的书架将吕家昌架了出来,见到这几人还像木头人,任由吴添在地不动,不禁骂道:“你们这帮废物都吃屎来着,没看到所长被他打吗?怎么还让他站着,那个拿枪的,一枪先被这货的腿废了,看他以后还怎么踹!”
这些老人自然不理,尼玛的,吕家昌都是要下台的人,早踹死早好,让我去惹瘟神,老子没这命奉陪。有二个不认识吴添的见他们不动,立时也不敢动。
吴添正觉得不解恨,听到他凶狠得要废自己的腿,对陈豪道:“去练习一下,不把这货踹得爬不起来,一出这个门就滚回去,别再丢老子的脸!”
陈豪一听,眉飞色舞:“行,行,师父,你在旁指点。让徒儿施展下你的十字直踹,让所有人都见识你武功的厉害!”
那高个人公安吓一跳,他可是吃过好几遍这招,可是不敢再来,赶紧向着同僚道:“快将这个小兔崽子挡住!”
岂知人人都站如木桩,没一个人理他。
一股风声迎到,他暗叫不妙,正想闪开,但还是晚了。陈豪经过此前几次实战,速度已然快上一倍,而且愈来愈游刃有余。高个子还未及放下吕家昌,就像断线风筝地往后飞,不偏不倚正好砸落在吕家昌刚才的位置。
他四肢攀爬形状像只青蛙地趴着,眼角一行清泪缓缓流下:为啥又踹俺?
吕家昌缓缓回复过来,眼见这两人无法无天,真是怒不可遏。
“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不动手,是不是一个二个想我辞退你们?”吕家昌骂道。
他从一个手下里夺过手枪:“吗的,你和老子耍狠,老子就以袭警罪,一枪毙了你!”
他的枪口还没对准吴添,吴添一脚踢在他手腕间,警枪飞脱,而后又是一直华丽的十字直踹。“轰”,他跌回那高个子的旁边,也像只青蛙般趴着。
高个子拍着马屁尴尬地:“所长,你也来了。”
吴添来到他身边,又是再狠狠踹上两脚:“吗逼,一个草包在大会镇也能混上所长。你不碰上老子还好,碰上还在我面前作威作福,老子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威风。”
他掏出手机,让李楠别再等他吃饭,领着那几镇委过来!
一群废物,老子将大会镇交给你经营,都看经营出什么玩意来了。
他对那几个公安道:“将这垃圾所长和这几个上铐子拿回去,我随后就到。”
那几人对吕家昌置而不闻,但对他却很恭顺,道:“是,村长。”
于是乎,史上最怪诞一幕出现。
五、六个公安七手八脚听从一个“犯罪分子”的命令,将自己的所长上手铐,带上警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在场围观的人面面相觑,难道是自己看花眼。
那几个混混自然不甘受铐:“你们想干什么,想谋反作乱。竟然听这坏人说话,把自己所长上铐子,你们一定要坐牢!”
那几个老人直接一记耳光刮去:“给老子闭嘴,再说话,老子把你牙齿也打掉!”
登时俱不敢再言,有两个心思机灵些,立时察觉事情不对。草啊,莫非这个大块是什么有背景的人物?对了,一定是这样子,否则不可能敢当众殴打派出所长!
一想通此层,立时神色大变,这回碰着硬钉子了!遂温顺很多。
吕家昌被自己手下铐上车,当时还脸涨红如紫,破口大骂着这些反叛谋逆的手下,说什么要上报上面,将他们坐牢判刑。
其中一个老人听得不耐烦,道:“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估计你没有这个机会了。啊,真是自寻死路,谁都不去惹,偏惹上他。”
吕家昌一怔,显然他所说的“他”指的是吴添,顿时心里一震。难道他们不听自己的命令,是因为他们认识这大块头?这一想,背脊骨一阵寒意?一定是如此,否则他们不会也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他们一定认出这人并且知道其背景。这下闯祸了,就是傻子也想到,能令到手下宁愿违抗自己命令,而也不敢动他,那么这人背景一定非常厉害。
再一联想到他刚所说的:“你还是顾好自己,估计你没有这个机会……谁都不会惹,偏惹上他。”这句话,一切一切都在说明一件事,此次,惹大发了,惹到惊天大人物了!
吕家昌一怔,显然他所说的“他”指的是吴添,顿时心里一震。难道他们不听自己的命令,是因为他们认识这大块头?这一想,背脊骨一阵寒意?一定是如此,否则他们不会也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他们一定认出这人并且知道其背景。这下闯祸了,就是傻子也想到,能令到手下宁愿违抗自己命令,而也不敢动他,那么这人背景一定非常厉害。
此次,惹大发了,惹到惊天大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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