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见这女娃娃句句紧逼,字字在理,又见其脸蛋阳光明媚。不觉暗自点头道:
“这wèizhi让与你倒也无不可,反正我这一把岁数。就是去了蒙古恐怕人家也不会要我。不过你且说来听听,你要这wèizhi做shime,想去突击营当女兵还是上女校?ruguo说的我高兴,白送给你都行。”
小女娃娃一听,顿时兴奋地张牙舞爪大叫起来:
“小姐,小姐,我要到wèizhi了,今日肯定能报上名了,你快来呀。”
不远处的那位年轻姑娘,顿时脸上一喜,几步便款款走来,跟着对龙云就是盈盈一拜,嘴里刚要说话,耳边却忽然传来一声汽车的刺耳刹车声。
两个小姑娘循声望去,紧接着顿时脸色大变,相互拥抱着就哭出声来:
“怎么办,他们这么快都找来了,我们逃不掉了……”
话音未落,数个大汉便疾步冲来,只一圈,便找到了一对躲在人群中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紧接着,急停下来的小车,缓缓钻出一个公子模样的年轻人,在大汉的示意下,跟着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然后一脸黑线地盯着两个小姑娘道:
“跑呀,你们怎么不跑了?”
说完,这位公子哥恶狠狠地一挥手:“带走,回去好好大刑伺候。”
zhouwéi的众多年轻男子,顿时纷纷侧目,若不是那几个彪形大汉虎视眈眈,估计他们早就想来一出英雄救美的大戏了。
龙云闻言大怒,刚要挺身而出,却被孟遥一把拉住,然后暗暗摆了摆手。
很快,两位可怜的小女子低头垂泪道:
“哥哥,你真的非要跟着家里那些封建的老家伙们,逼着我回去吗?你不是ziji也说过,关住别人的身体,关的住别人的心吗?我劝哥哥,不如索性就与我们一起奔赴蒙古,从此与那些老朽决裂。”
原本还准备出手相助女娃的龙云,这时不禁勃然大怒,转而手指女娃大声呵斥道:
“你这个小女娃娃,竟然让我看走了眼。谁是老朽,谁是家里的老封建,你今天给我说qingchu,不然的话,哼哼”
龙云说着,忽然发觉ziji竟然找不到合适的惩罚词语了。
不是吗,人家与你无亲无故,所以你凭shime教训别人。同时人家又不是你的家人小辈,当然也就更谈不上惩罚他们了。
正生气着,没想到人家公子哥儿也不干了,沉脸望着龙云道:
“你是何人,我与我亲妹妹讲话,干你何事!她今年才刚刚十八岁,就要偷偷跑去千里之外的荒漠蒙古,她若是你的孙儿,你会忍心吗?”
说完,看到龙云脸色一滞,这位自以为得胜的公子哥儿这次冷冷一哼,探手就向他的妹子抓去:
“走,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把你抓回去,就算你抬出爷爷我也不能让你走。”
谁知,小姑娘手腕一翻,便不知怎么就摸出一把小刀,赫然架在ziji脖子上冷冷道:
“我也与哥哥说qingchu,今天我就是一刀自刎也不会跟你回去!”
“你”
公子哥儿猝不及防,盛怒之下忽然忘乎所以地指着大汉命令道:
“你们几个都是吃干饭的吗,还不快快”
混蛋,这还是兄妹之情么,刀子都夹在脖子上了,你这样一冲,不闹出人命才怪。
没等他说完,孟遥终于沉下脸来,手一挥,隐匿在人群中的警卫员们便冲了过去。不过三五下,公子哥儿和他的几条壮汉便被撂倒在地。
看着眼前忽然发生逆转的一幕,把刀架在ziji脖子上的小姑娘吃惊地瞪大双眼,随后定睛瞅着孟遥,眼睛里turán大放异彩:
“孟遥将军,你是孟遥将军?天呐,真的居然是你!”
龙云微微一笑,故意沉下脸道:
“你是我云南人氏么,既然认出了孟遥将军,还不快快报上名来,眼前这又是怎么回事?”
姑娘闻言,这才发现ziji手中还攥着刀子,吓得一把扔到地上,然后盈盈一拜:
“请孟遥将军放过我哥哥,他也是被我所逼才不得已这般动粗。我叫白凤娇,是大理白家人,这位是我哥哥白天雄。因为我早在西南联大附属云南女子学院读书时,便对突击营向往已久,只是苦于女儿之身和天长地远,所以直到今天突击营出现在面前方才下了决心投奔,可惜我家”
说到这里,白凤娇转目向白天雄望去,才发现白天雄虽然害怕的发抖,却睁着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孟遥在看,不觉顿时笑靥如花:
“孟将军,我家哥哥其实也对你渴慕已久,可惜因为是白家长子,所以却是半寸都动弹不得。”
原来是大理白家
听到这里,龙云低声在孟遥耳边低语了两句,孟遥随即缓缓点头,示意众警卫放开白天雄和他的随从们。
“突击营欢迎天下人,大门也向天下人敞开,只是个人和家族guānxi要处理好才是,家国天下,有家才有国。不过白小姐,你有志于突击营我不反对,但像这样插队却多有不妥,你mingbái吗?”
白凤娇脸上一红,随即垂首点头。
看到白凤娇一副知错的模样,孟遥暗暗点头道:
“既然你是西南联大毕业,去突击营倒也的确是一种好的选择,相信也必有一番作为。如今的蒙古,早已不是shime荒漠戈壁,千里渺无人烟,而是处处塞上江南。这次你若真的报名成功,今后就是突击营一员,你第一个就应该请你哥哥去看看,突击营不仅可以打胜仗,更可以让人民安居乐业,生活富足而快乐,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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