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们的省长洪军开始重视这项工作了!”王泽荣叹道。
项南听了王泽荣感叹的话语笑道:“上行下效,这是华夏的传统,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项南又说道:“泽荣,上次在陆副总理办公会上,陆副总理专门点到了你的名字。”
“点了我的名字!”这话对于王泽荣来说就有些震惊了,他没有想到过了那么长的时间,陆副总理还记着自己的名字。
“奇怪吧?”项南笑了起来,他是高兴的,当时陆副总理看向他问的话还记忆犹新:“老项,你的那女婿叫王泽荣吧,土地流转工作开展得就很不错,我们就是需要大量他这样的富有开拓精神的同志来从事这项工作。”
一想到这话,项南还是很高兴的,当然,他同样明白陆副总理的想法,对于全国开展土地流转工作,这就需要自己这个农业部长配合工作,把王泽荣拉上战车之后,项南也就上了陆副总理的这辆战车上。对王泽荣道:“泽荣,现在不比以往,由于中央定了调子,要全力开展土地流转工作,你作为这项工作的专家级人物,陆副总理想起你来也是必然的。”
王泽荣的头脑中快速思考着这事的得失,他感到自己的又一个机会就将到来。
项南明显也感受到了王泽荣的想法,对王泽荣道:“现在,支持土地流转的人明显占了上风,泽荣啊!你无论怎么做都在头上贴上了陆字的标签,想躲也躲不掉了,我本来的想法是让你尽可能的避开上层的交锋,但却事与愿违,看来我们也左右不了事情的变化,对于你来说,现在面临着风险与机遇。”
项南说这话时还是透出了一种担心。
王泽荣如何不明白这事的结果,作为土地流转工作的先锋,陆副总理不时想到自己之下,想躲都躲不掉,自己如果不能做出成绩来,定然会失去陆副总理的信任,同样失去了他的反对派的信任。反之,如果做出了成绩,相信在陆副总理那里就会顺风顺水。
王泽荣头痛的是自己在不知不觉当中就站队了,竟然还是站在了陆副总理一方,虽然他并不清楚上层的斗争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感受到王泽荣正在思考,项南道:“无论我们愿不愿意,你现在是上了陆副总理的船了,泽荣啊!放手开展工作吧!”项也只有这样说了,难道叫王泽荣消极怠工吗?
项南说完这话之后就把电话挂了,作为项家,在这件事情之上已经显得无力了,江山省不是项家的地盘,就算是项家的地盘又能如何,王泽荣卷入到了上层的争斗当中,他民也只能勇往直前,退缩的结果必然是舟毁人亡!
电话的忙音不断传来,王泽荣的手中那电话话筒仍然拿在手上,这事让他感到了一种很强的压力。这种压力是无形的,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压力。
自己不知不觉中卷进了上层的意识形态纷争当中,这真不是什么样的好事!
接过话筒放在电话上,吕含烟担心地问道:“泽荣,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听到吕含烟询问的声音,王泽荣这才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微笑道:“没什么事情,听了爸的话,在想一些事而已。”
吕含烟道:“爸也是的,每次打来电话都要说一些让人紧张的事情!”她更关心王泽荣的情况。
抿了一口吕含烟递过来的茶水,王泽荣对于下一步的工作开始思考了起来,项南的话说得很明白了,陆副总理既然点了自己的名,作为江山省的省长,洪军难道就没有听到这消息,他既然听到了这样的消息,让自己去抓土地流转工作,重视自己的工作是必然的。
有了省里的支持,出了成果是应该的,如果不能够出成果的话,可就是自己的责任了!
电话再次响了起来,王泽荣接通电话时,吴威桦的声音传了过来。
“王哥,我听到一点事情,听说陆副总理在会上点了你的名,对你的土地流转工作给予了好评,据说全国土地流转办公室主任章超凡将赴江山检查指导土地流转工作,你可要认真准备一下哟。”
这消息肯定是吴威桦从他父亲那里听来的,王泽荣道:“多谢吴少了!”
“哈哈,王哥,这对你是一个机会,要好好的把握。”这话明显是他听人分析的话。
吴威桦也就是传这个信息而已,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看到吴威桦能够打来这电话,王泽荣心中感慨,有那么几个小兄弟也是一件好事,至少消息能够及时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