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完全给力。
这个时代成亲两年多还没有孩子的,确实少见。
沈玥没好气的瞪了宁子柒一眼,“子柒,你可是刚刚及笄的姑娘家家呢。”
宁子柒却是没脸没皮的往沈玥身上靠了靠,贴在她耳边又说了句让沈玥吐血的话。
“表嫂,你是想要女儿还是想要儿子呢?”
沈玥一直都知道宁子柒不受世俗的拘束,暗暗的捏了捏她腰间一把,“死丫头,这话你可千万别在外面说,也不怕人笑话。”
“哈哈~这有什么好让人笑话的,表嫂你只管说你的心愿,兴许我还能帮你达成呢。”
沈玥一愣,显然没想到宁子柒接下来会说这个,当下又想到了之前宁子柒给自己婆婆治病的事,不由得有些心动。
“子柒,你说的可是真的?”
郑家是单传,而她们沈家只有她一个女儿,成亲之后她渐渐的接下了家中的产业,郑家人也没有什么意见,夫君更是帮了她不少的忙,只是她也要谨守一个做媳妇的本分,夫家仁厚通情,成亲的时候就说了以后她们的孩子可以有一个随母姓,这样就相当于是给她们沈家也留了一个后……
宁子柒这样说也是知道他们的情况,这个时代有这样的夫家确实少见,她能帮自然是要帮上一把的。
“比珍珠还真,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说完宁子柒就转身往屋内走去,搞的其他的人都是十分的纳闷的看着沈玥,两人说了这么久的悄悄话……
“玥儿,子柒怎么了?”
郑夫人要数最为担心的,这两年宁子柒的改变她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会儿突然之间离开……
被这样一问,沈玥又想到两人之前谈话的内容,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这样的反应看到众人都是不解。
宁子柒再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都盯着她看,沈玥不停的给她使眼色,她好像并没有看懂。
“每日一颗,吃上一个月,心想事成!”宁子柒将自己手中几个小瓶子放在沈玥的手上,同时还交代了吃法。
结合之前大家说的话题,再这样一想,身为过来人的郑夫人和陈氏大概都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当下看着宁子柒的眼神有些意味了,宁子柒却不在乎。
“姑姑,明日什么时候出发?”
“辰时。”郑夫人回道。
宁子柒点了点头,还有时间准备,“今日时辰也不早了,姑姑和表嫂早点回去休息,接下来几天舟车劳顿,明日辰时之前子柒过来为姑姑践行。”
“不用这么麻烦,你刚远行回来,也需要好好休息才是。”郑夫人心中感动,却也担心宁子柒。
“没事的,姑姑放心。”
“姑姑您就放心吧,明日我定不让二妹误了你们出发时辰。”宁筱芸也在一帮帮腔。
“你们两个丫头。”郑夫人笑着摇了摇头,“那你们今日也早点休息,姑姑先回去了。”
“姑姑慢走。”
“姐姐慢走。”
眼见着郑夫人的马车离去,母女三人才转身回去。
宁子柒在家中晃了一圈,拿出些东西放在桌上,“娘,大姐,我上山一趟。”
陈氏和宁筱芸赶紧拉住她,“怎么好好的又要上山?”
“我就是去拿点东西,明日给姑姑她们带上,大姐一起吧,正好帮忙。”宁子柒解释。
母女两这才松了口气,反正现在她们只要听到上山两个字就是条件反射。
宁筱芸看着外面的天色,“那快走吧,不然该天黑了。”
“嗯,走吧~”
山上,宁子柒最初的小木屋已经变成了一个颇有规模的宅子,进门之后,院子里被宁子柒弄成了一个十分梦幻的花园,里面还有一个她自制的秋千椅,四周的白纱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着。
宁筱芸不禁看呆了,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是夕阳下的梦幻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好像知道二妹久居这里的理由了。
宁子柒也没有打扰她,率先进了屋,在路上她就想好了要给姑姑带些什么东西回去,这会儿趁着宁筱芸发呆的机会,她正好把有些需要从空间里拿的东西弄出来。
只不过,进屋之前,宁子柒的神色变的凝重起来。
有不速之客!
当下就集中精力查看了一番周边的情况,但是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和多余的气息。
皱着眉头,宁子柒推开房门就看到屋内桌上摆放着的一个精致木盒。
她敢保证这个以前她这里是绝对没有这个东西的,盒子旁边还有一封信,这上面的笔迹宁子柒不算陌生,这两年不管是她的生日还是过年过节,她都会收到这样的东西,现在那些东西全都被她随意的放在仓库里,没有一样打开过。
跟之前每次一样,宁子柒直接拿了这两样东西与其他的东西放在了一起,在这些信中,只有一封被打开过。
这是第一次的时候,宁子柒不知道这是什么人,以什么目的送来的,信中的内容十分简洁,写信的人是冷风,而这些礼物都是他以苍连熠的名义准备的。
苍连熠……
宁子柒勾唇冷笑,他又是谁?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
而此时此刻,在远离西楚之地的南临皇宫,静静地躺了两年的人兀然发出一声闷哼,俊朗的脸上眉头紧紧的皱着,似乎正在经历剧烈的痛苦一般。
僵硬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想要完成什么动作!
前来例行检查的太医院院首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些情况,他几乎都以为是自己耳鸣眼花了,可定眼再看,分明不是他的错觉。
“快,快请皇上过来!”
殿内伺候的人听到这话,快速的跑了出去向南临国主禀告这一情况。
御书房内,南临国主正在批阅奏折,“皇上,太子殿下殿内有人求见。”
南临国主手上的朱笔一抖,心里更是咯噔一声,“快宣。”
“启禀皇上,院首大人请皇上移驾太子东宫。”
南临国主根本来不及多想什么,起身就匆匆往东宫而去,他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两年了,从未有这样的情况发生,现在他的内心正在遭受着两种截然不同情绪的折磨。
一面他告诉自己,或许是好消息。
一面他又否定了自己,先有雪儿十几年在前,现在又有儿子两年在后,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