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想赌什么?”
白慕三此时心里想得全是慕本堂离去时的绝然身影,根本无意傅儒雅唇边的坏坏笑容。
“赌皇上呗!你们说皇上什么时候能回来?一天十二个时辰随便选,赌注一百两,若是全没猜中,就作消了。如何?”
“慕三清贫的很,不如傅相身怀盆金,这等大阵仗的军方赌本,还是留给傅相和小主子玩吧。慕三先行告退,本将的军务也不少!”
傅儒雅平时为人谨慎小心,今日一反常态,想必是相中了慕容秋涟身上的东西,白慕三可不想变成傅儒雅徇私的帮凶。[
窥视出傅儒雅的坏心思,白慕三道了告别,扬袖离去。
“小主子,那你赌不赌呀?”
慕容秋涟身上的那块圆月玉是暄昭皇室的身份象征,若是把那玉逗了来让泠绾送去给皇夫,那皇夫在暄昭犯险也就能多几分保护的安全。
女皇担忧皇夫安危傅儒雅是看到眸底的。女皇口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挂念着。
傅儒雅考虑的是两国交战的大局,白慕三若是知道傅儒雅的真实想法,一定不会留下傅儒雅唱独角戏。
“哼!白将都不和你玩,涟儿也不和你玩。”
慕容秋涟跳跳嗒嗒的跑回长生身后躲着藏着,伸出脑袋向傅儒雅做了个气人的鬼脸。
大凰的女人,果然没几个是好的,以为他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呢?
想夺他的玉?门都没有。
长生被慕容秋涟扯拽着闹着,几日来心头积压起的闷火呼的窜上头脑,眼前一阵昏眩,噗的一口,血水吐了出来,喷到傅儒雅的衣衫上。
“杜史官?你、你怎么了?”
傅儒雅抱起杜长生急急往城楼下跑去。
“等等我呀,等等涟儿呀!涟儿不认得路呀!”
慕容秋涟跟在傅儒雅身后,连跑带颠的,一边暗自赞许女国里的女人力气好大,一边累得喘不上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