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夕>
听在耳畔里的理论,似是与安若语想象之中应该听到,相距太大。
安若语一脸惊讶的望向南染夕,嚅嚅的念着南染夕的名字,想要说出来的,全都咽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被南染夕的理论,说的有些混乱了。
“若语,放下吧!扇儿不是能够成为你生命中留下的人,已经逝去了,那就逝者心哀,生者过得无所在意些吧。”[
南染夕认为安若语现在需要的,可能只是一个发泄的出口,等到内心里压抑的情绪发泄出来了,也就恢复正常,看淡一切了。
但那个时间,还需要他继续劝说,才能到来而已。
一杯香茶,送至安若语的唇边,南染夕伸手关上马车的窗户,放下车的挡帘,熟捻的伸出手指按在安若语的头上,轻轻的按着,再这样下去,南染夕要觉得他成为安若语的私人丫鬟了。
“嗯,我知道。什么都懂。染夕,你说王爷每日都在军营里做些什么呢?打仗的日子,就那么好过?眼下里,龙凉,西领,暄昭,与凰凤都相继签订的暂时和平的条约,凰凤可以说是至少能保得三十年太平,为何王爷还是对兵营恋恋不舍?”
留不住的性命,那就是阎王手里的催命薄到了时辰,安若语不想去翻改什么。
可如今,想通了一件事情,另外一件愁人的事情又闯进他的脑海里了,挥之不去,抛甩不掉。
安若语啜口香茶,感受着额上承受的力道,嗯,头痛减少了许多。
“舒服?若语,想明白了,就躺下休息会吧。离去鸿门的路途,还要走上十日半个月的,伤了身子,满眸憔悴的回到鸿门,不担心你的九妹妹来担心你?那娃儿年少的时候,不是追你追的紧?这么一回想起来,若语,喜欢你的女人还真是不少,不得不让我佩服啊!若是你到凰凤国里去走上一圈,估计凰笞王府的门前,就得天天挤满求见的女子了。”
小时候的九,因由三月的关系,转移了放在安若语身上的那股念想。
再之后,鸿门里也有不少心思放在安若语身上的,可是因为鸿门的门规,身份上不相称的原因,那些少女们只能把对安若语的一腔爱恋埋在心底。
平时安若语如果是走在街上,去了庙会,遇到大家闺阁多了的,也常常会被丢个绣帕,被丫鬟们送首替她们小姐主子们表□□意的诗词之类的,安若语看过之后笑笑,全都没有放在心底。
再之后回了安府,遇上扇儿,不想,竟然闹出了人命。
南染夕给安若语认真的的当着小丫鬟,对安若语少年英气的魅力,深表佩服。
“呵呵,有那么夸张?我倒是希望能如此呢。王爷也好多回府里几次,省得长年累月见不到她。府里走到哪里,都是扑着脂粉香嫣的男子,我注定是受不惯的。女人国里的男子,都长得如此极具阴柔之美?”
从心爱的女人离开凰笞王府远去边关,安若语呆在王府里的两个月,把王府内的详情摸了个大概。
其它的都还能适应,就是不能适应一群比女人还要柔上几分的男人在凰王府里没事走来走去,安若语只觉那样的风景,远不如在意想中描画般的那样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