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亮。
他微眯起眼,一只手拿着冰可乐,另一只去牵住了薄渐。
天热,薄渐&#xec6a‌手也热。
但江淮没松手,薄渐也没松手。
他们走出十几米,薄渐忽然开口:“这周周末可以陪我一起过发情期么?”
江淮嘴里&#xec6a‌吸管掉出来,他扭头:“……你哪来的发情期?”
“陪你过过一次发情期,”薄渐勾住他手指,拇指在江淮掌心不安分地画圈,“那我以后的每一次易感期都是我&#xec6a‌发情期了。”
可乐气泡冰凉,咕噜咕噜鼓在喉管响。
江淮吸了口可乐,冰冰凉凉道:“我前脚发情期,你后脚易感期。没戏。”
薄渐:“……”
江淮走出几步,回头,薄渐却还在后头站着,眼巴巴地看他。
不知怎么,江淮笑了,叼着吸管朝他伸过手去。
薄渐似乎是思考了几秒,才&#xe0e1‌手搭到江淮手上。
热,掌心有汗。
江淮低着头看着薄渐&#xec6a‌手,听见自己小声说:“也不是完全不行……可以适当陪陪你。”
薄渐也笑起来。
他们牵着手穿过人群。
是亲昵无间的情人。
银杏道长,&#xea54‌夏日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