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只是有一些建筑被摧毁了。
深夜,凡尔赛宫。白焕章领着一群部下,推开大门,走进坚固的地下堡垒。昏暗的油灯摇晃着,脸色苍白的安娜太后,死死抱着年幼的法王路易十四,蜷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瑟瑟发抖
,隆隆的炮声不时响起。白焕章面色凝重,朝着敞开的密道口走了过去,直通野外的秘道口敞开着,有军宪司重兵把守。
“焕章!”
身后,响起太后殿下颤抖的声音,白焕章神情凝滞,回头朝她笑了笑。
太后苍白的脸色,神情稍有舒缓,强自镇定:“外面怎么样了。”
白焕章没有回答,只是低声道:“护送他们,出吧。”
“遵令!”
一些军宪司精兵低声应诺,护送着太后,法王从密道仓惶出逃。
外面,隆隆炮声中,中央堡垒。
凡尔赛大营建立时,便充分考虑了防御的需求,碉楼式的堡垒建的固若金汤,半永备掩体内,城防重炮不时发出轰鸣,朝着外面叛军聚集的旷野间发炮。
“姥姥的,八十岁老娘倒崩了孩儿。”
指挥作战的李争鸣上了火,嘴唇上起了水泡,站在了望孔往外面看,到处都是人影幢幢,也算不清有多少人。
“李帅,走吧。”
炮战持续到深夜,储备弹药倒还充足,糟糕的是法军大营似乎全面沦陷了,天一亮,必然是四面围攻之局。
“哈哈,好汉不吃眼前亏,走!”李争鸣战场经验何等丰富,瞧这架势便知天一亮,便是深陷重围,九死一生的局面,他哪里愿意死在这里。当即便一声令下,两千多明军从密道出逃,击溃了外围的一些
乱兵,趁夜往维也纳方向突围了。一场席卷全国的叛乱,毫无征兆的发生了。才刚刚打赢了法西战争的波旁王朝,在这场叛乱中毫无预兆的猝死了。天亮后,叛乱大军攻占了凡尔赛大营,负隅顽抗的贵族
们遭到了残忍的对待。
三日后,维也纳城外。有些狼狈的李争鸣翻身下马,朝着赶来驰援的夏国相抱了抱拳,自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老脸发黑。夏国相也抱了抱拳,笑了笑,命人将法国太后,法王接到关宁军大营
,压压惊,跑了三天三夜也累坏了。第二天,波旁王朝的流亡政府,很快在维也纳成立了。关宁军同时也调兵遣将,在边境布防,应对法国叛乱者接下来的进攻。
飞鸽传书同时急报辽东,请摄政王殿下决断。马城接到传书,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看着加急军报微微一呆,却也不过是一笑了之,这些事是早晚会发生的。如日中天的大明帝国,终归也会遇到所有世界性帝国,都会遇到的问题,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