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格外安分。

她虽然没有开口回答，可战慕谦看着她这副表情，心下已经了然。

他成竹在胸，眉眼间却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邪气。

长指挑逗般勾了勾她的小下巴，薄唇贴在她耳畔，语气暧昧至极：“小棉棉，你好歹是个十八岁的姑娘了，发育正常，智商……应该也没有大缺陷，到底有没有和男人做过，你自己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棉棉蹙着眉头瞪着他。

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直到她大脑皮层的某处神经被狠狠刺中。

脑子里“嗡”的一下，她瞪大了眼睛，几乎是惊呼地吼道：“战慕谦，你特么耍我？！”

他的意思很明显是……没做？！

那天晚上他们根本就没做？！！！

难怪她当时就没有传闻中女人初次应有的撕裂一般的痛楚，也没有落红。

只是浑身酸疼，被她误以为……

萝莉棉毕竟不傻，她只是缺乏经验，被战慕谦狠狠地坑了而已。

一个没有经验的人，他口口声声置地铿锵地指控她将其强上了，并要求她负责。

她特么什么都没经历过，即便想不起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也只能认了。

谁承想……战慕谦这只老狐狸竟然是玩儿她的！

擦！

姜棉棉的小暴脾气那股劲儿上来，刚从他怀里挣脱，就狠狠掐住他脖子。

作势要勒死他。

“战慕谦……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还是堂堂的一位首长，你居然可耻地欺骗小姑娘，还让我对你负责……秦兽！你简直是秦兽不如！”

战慕谦似笑非笑的样子帅到炸裂。

他好整以暇地双臂交叠，薄唇淡淡地吐字：“我早就说过了，放着如花似玉的小娇妻一口都没吃过，我的确是秦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