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孟季云对楚歌一派温柔的样子,方恨少立刻眼睛里就冒出崇拜的味道,也不等楚歌招呼自己,抢先站了起来,不用人带就找进了饭厅。
这餐饭说起来有点意思,整个过程都没看见方恨少停下了。 楚歌的胃口一般,吃了一小碗饭喝了几口汤便停了下来,当最后一口鹌鹑汤也进了方恨少的肚子里,这家伙才拍拍肚皮道:“肚子啊肚子,今天这趟算是没白来啊,都快6年了,又吃上孟姐做地饭了,难得啊。 ”
楚歌笑着看看方恨少,站起身来帮着孟季云收拾,平日里孟季云肯定是要赶楚歌走地,今天居然让楚歌跟着自己进了厨房。
“方家的,他家老爷子也我父亲有点交情,大学同学,她姐姐和我也是同学,他和季铭也是同学,以前在北京读书地时候,我和季铭都住他家。 ”孟季云的话不多,却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了,楚歌听了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脸上没动静,心里早开锅了,这趟浑水越来越热闹了,方家的人会插一脚本是预料之中,但主动找上自己,这倒是意料之外的事。
和孟季云一起回到客厅,方恨少正翘着二郎腿在那打着饱嗝,看来确实有吃多了的意思。 看见楚歌和孟季云进来,方恨少赶紧的坐正了,待楚歌和孟季云坐下后,方恨少这才笑着说:“姐夫!小弟来的卤莽,也确实无奈,昨天把季铭拉出来拷问了半天,他才交代您的下落。 ”说着方恨少摸出电话来,拨通一个号码后说了两句,这才递给楚歌道:“季铭想和您说话。 ”
楚歌接过电话,里面传来孟季铭的声音:“姐夫!方家的来头姐姐应该跟你交代过了,他们没有恶意,你能谈的拢就谈,谈不拢也别得罪。 ”孟季铭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了,楚歌心里该明白的也都明白了,孟季铭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城府,但是楚歌知道,这家伙绝对不是外表那样的纨绔,绝对是一个明白人。
放下电话,楚歌笑道:“我相信季铭!”
方恨少脸上正色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嬉笑,很是严肃的对楚歌说:“姐夫!有人想见您,人已经在上海,就怕您不肯屈尊。 ”
这是一个信号,代表着方恨少背后的某些人,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楚歌当然已经知道了,他们找上自己是为什么?他们对自己又有多少了解,这些楚歌还不清楚,这么一个敏感的时候,他们找上门来,楚歌肯定是会有想法的。
一向不在楚歌谈正事时都不插嘴的孟季云,这时候出人意料的插了一句:“是大少他们吧?无错网不少字”方狠少看了看孟季云,又看看楚歌,轻轻的点了点头。
楚歌的眼睛里的惊讶孟季云自然是看见了的,但还是很不客气的对方恨少说:“楚歌的主我多少还能做一点,见可以见,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大家能谈的拢就合作,前提是楚歌决不卷进你们那个圈子,你们几家自己的事,我们不关心。 ”看着母狮子护犊子一般的孟季云,楚歌多少明白了一点什么。
“今天恐怕不行了,这样,明天吧,你去安排就是。 ”楚歌总算表态了,既然孟季云没有坚决反对的意思,孟季铭哪里也说的很清楚,那么见一下应该没有坏处,就当是交几个朋友也是好的,毕竟楚歌在国内的根基还浅,真碰上大事的时候,还真不好应付。
方恨少走了,送客回来到卧室的孟季云拉着楚歌的手坐到床上,抱歉的说:“对不起!我知道刚才我插嘴不是一个做女人的本分,可是他们那里的水太深,我担心……。 ”楚歌伸手按在孟季云的嘴唇上说:“别用和我说对不起,现在不用,将来也不用。 我没有丝毫怪罪你的意思。 季云,夫妻本是一体,你这样就见外了。 ”
孟季云听了楚歌的话,脸上露出开心的笑,靠在楚歌的肩头道:“其实我这人一向都是没什么追求的,不怕你笑话,我从小就有个梦想,长大了找个好男人,然后一起找个风景秀丽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来,生两个孩子,再教他们怎么做人,然后陪着爱人安静的度过一生。 ”
楚歌听了这话脸上不由露出笑来道:“呵呵!其实我心里也一直有个梦想,很小的时候我就想着,有一天赚够了一生吃饭的钱,便一个人一个背包,到全世界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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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的很快,第二天早上9点,方恨少的那辆红旗就出现在门口,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切的孟季云已经早早准备好一切,服侍楚歌梳洗穿戴,让方恨少进来吃点东西,之后目送着楚歌出门,孟季云没陪楚歌去,用她的原话来说,就是:“那些人都是些烂草污染的家伙,懒得和他们纠缠。 ”
烂草污染,在个说话很有点方言的味道,大概意思楚歌也清楚,不过孟季云说这话时的表情楚歌印象更深,一场激情过后,女人脸上的红润总是最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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