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这世界上应该只有独孤冰心知道的最多。

坐下后，还没等秦明月发问，独孤冰心直接张口道：“你是想知道这照片上的人是谁吧，我劝你不用费力了，你帮不到她。”

秦明月轻轻放下咖啡，瞟了独孤冰心一眼，像是责怪道：“哎，这么漂亮的一个女生，却整天冷冰冰的，跟哥都不能好好说话呀。”

独孤冰心脸色一红。

秦明月继续道：“反正我找到你了，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这里面还能有什么秘密？”

独孤冰心的神色依然冷峻。

“没错，这里面确实有一个秘密！”

呃？

秦明月倒是愣住了。

他没想到，竟然真的有秘密。

“能说吗？”

独孤冰心想了想，点点头。

然后她一脸漠然地说：“你见我笑过吗？”

秦明月一愣，摇摇头。

回想起来，他真的没见独孤冰心笑过。

“是的，我从没笑过。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会！”

独孤冰心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十分漠然。

不会？难道她有什么病？

独孤冰心继续说：“正常人都有喜怒哀乐，缺一个就不是正常人了。而我就偏偏不会笑，这不是病，而是中了一种咒，我的笑被封印起来了！”

笑被封印？

秦明月有些不明白。

独孤冰心指着那个相框：“就在这里面。”

“啊？！”秦明月更加不可思议。

“所以我说，你帮不了她，也帮不了我。”

秦明月问：“这个女人是谁？”

独孤冰心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秦明月奇怪：“你们不是在一起照过相的吗？”

“你以为这张照片是一起照出来的？错了！这上面的人是一个个多上去的！”

秦明月似乎看到了一个画面。

有一双大手，拿着一个个灵魂，塞进这张照片里……

这么想着，不由得心中一寒。

“你知道怎么才能接触你的封印吗？”秦明月问。

让秦明月意外的是，她竟然点头。

独孤冰心说：“我中了那种咒后，家人想要治好我，就找到了天山派。我在那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师父帮我压制住封印的咒术，也是在那段时间，认识了师姐。”

秦明月知道，她说的就是女道士。

原来她们之间，是这么回事。

“那和这个相框……有什么关系？”秦明月问。

“相框只不过是一个道具，是一个通往那个空间的大门，有它没它都没什么区别。在天山派时，师父跟我讲了我所种的那种咒，源自于鬼咒门。鬼咒门和鬼术门一样，都是茅山的分支，用一些旁门左道，来控制人鬼。而鬼咒门想必鬼术门，要更强大一些，而且他们之间似乎也有些渊源。”

“就因为这样，你明知道灵汐社背后是鬼术门控制，还加入了灵汐社？”

独孤冰心点点头：“当年害我的人，应该就是鬼咒门的。知道他们之间有些渊源，所以我就想暗中调查。”

“可是那照片……”

“我说了，照片不过是一个通道，鬼术门的人可以通过这张照片进入其中，而我们却做不到。里面是一个奇怪的空间，听说是某种法宝的空间，是独立于我们这个空间之外的。你如果有办法进去，就帮我找到我的心吧，我会谢谢你的。”

独孤冰心说着，神情地看了秦明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