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耀文，在这个时候也陷入了沉思。

蕾娜呢？她看向程耀文的目光中，多了一些愧疚。

卡尔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这样，说重点吧，我觉得，你有话想跟我说。”

李轩耸了耸肩道：“大道三千，无尽的大世界，无尽的大位面，你认知的宇宙中你确实是最强的存在，比凯莎，比莫甘娜，比我们，都要强！可是，还有更多更强的存在，甚至你无法理解的存在，你根本就没见过。”

卡尔沉默了，流老师沉默了，就连刚到地球不久的莫甘娜也沉默了。

李轩的存在，他们根本理解不了，之前一直逃避这个问题，以为是什么黑科技，可那也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李轩，显然真的不属于这个宇宙，甚至没在任何时代中存在过。

他身后的那三个女孩，竟然是一个灵魂演化出来，要不是顾忌李轩和她们三个的力量，就是卡尔都想抓来研究研究。

李轩继续道：“这么多的世界，这么多的强者，比我强的如过江之鲤，甚至有些真正永恒的存在，有些真正掌管六道轮回的存在，你连这些都没见过，也配说自己代表着永恒，代表着死？”

想到一个奇葩的能力，李轩微笑道：“光在我的记忆中，就知道有一双眼睛，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算是神也能杀给你看，而且那是真正的死亡，斩断现在，过去，未来，不是单纯的摧毁肉体而已。”

卡尔继续沉默着，他感觉到了，李轩说的，依然是真的。

李轩见卡尔已经无话可说，冷然道：“要不要跟我打一个赌？”

卡尔张开嘴，淡然道：“怎么个赌法？”

李轩将盘古斧扛在了肩膀上，一脸嗜血的道：“你个井底之蛙，有机会的话你让我见识见识所谓的终极恐惧。不就是什么都不存在么？而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开天辟地，万物复苏。”

卡尔微微一笑，他碰到了他难以理解的事物，甚至好像超越了他要做的一件大事，湮灭所有生命的大事。

他忽然对李轩的说法，感兴趣了。

卡尔淡然道：“终极恐惧会证明的，连你和我都是假象，可这个又有什么关系？说吧，赌注呢？”

李轩耸了耸肩道：“如果你的终极恐惧，最后被我一斧子劈开，甚至在里面重新建立秩序和生命，那你就给我次元事务所打一万年工，到时候你是走是留都由着你，一万年对你来说不长吧？”

卡尔点了点头道：“有点意思，那你输了呢？”

李轩微笑道：“我的力量你也看到了，到时候我就给你打一万年工如何？”

卡尔笑了笑道：“虽然赌注不对等，但我相信自己，说吧，时间，地点。”

李轩想了想道：“时间就在这一年内好了，而地点嘛，怕你不服气，反正你湮灭一个星云也是轻松的事，地点你定好了。”

卡尔的身影渐渐变淡，低声道：“好，既然这样的话，我等着你。”

随即，卡尔的身影消失不见。

而全军，也恢复了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