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埃古的眼中,杂木合就是一个日暮西山的独狼,虽然竭斯底里虽然危险,但是他已经老朽腐败,如果不是安拉可汗不允许,埃古都有把握让南蒙部落在三年之内消失。
“哼,大汗命你在日落之前赶到,而你呢?为什么在太阳落下之后才出现?还有,大汗命你只身前来,你为何带上了你的十万狼骑?”说着杂木合转身对着穆瑰躬身说道,“二公主,你也看到了,不是我南蒙部落不听从大汗的命令,而是他埃古一直在违背大汗的意志。
他连大汗的军令都可以违背,显然是不将大汗放在眼里。我曾对大汗说过很多次,埃古他有谋反之心,现在终于证明不是我在胡说八道,还请公主一定要将此事禀报给大汗。”
“别一口一个大汗的,本王跟着大汗征战天下的时候,你特么还在老子的背后捅刀子呢!”埃古突然阴沉着脸喝道,“二公主,您可不能听杂木合胡说八道。我要是不带着人来,我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啊。
我都答应和杂木合和谈了,但是就在前天,杂木合的人趁我们不备突然间偷袭了我们唯一艾姆河边的部落。抢走了我们五千头牛羊,杀死了我们八百部族。
这些奏报,我都已经送到了王庭面呈给大汗。是杂木合卑鄙无耻背信弃义,我这也是逼于无奈才防着他一手。至于为什么日落之前没有赶到,那是因为我们在踏入南蒙部落的势力范围之后进行了侦查,在确保没有南蒙伏击之后才继续前进。而就在下午,我们全歼了一支南蒙部落假扮的马贼。
要是真的听从了大汗的命令只身前来,我根本不能活着到达这里。不是埃古傲慢,实在是埃古被逼无奈啊!”
“你血口喷人——”话音落地,杂木合颤抖的指着埃古暴怒的喝道。
“血口喷人?”埃古冷哼一声,默默的转过身,“儿郎们!”
“哗啦啦——”一阵声响,数百名骑兵突然间冲出队伍向南蒙军队从来,在南蒙军队即将迎击之时,他们又飞速的绕成了一个圈。一个个黑漆漆的如石头一帮的物件从他们的手中抛出,落在南蒙部队的面前滚落了一地。
这些都是一颗颗血淋淋的头颅,看起来约莫千人。每一个都是怒目暴睁,每一个都显示着他们原本的凶残。
“二公主,这些就是今天下午被我们围剿的马贼,这里靠近南蒙部落,哪个马贼敢在这里活动?就算他们真的是马贼,杂木合又岂能容忍他们存在?
要是我只身前来,我的头颅也会像他们一样被人斩下。说我是血口喷人,那么杂木合你又有何解释?”
“哼!谁知道这些人是你们从哪里找来了?”杂木合眼睛上挑,不阴不阳的笑道。
“哼,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狡辩?”
“够了!”沉默的穆瑰终于爆发出一声怒吼,“父汗命你们起来和解的,不是让你们来吵架的。在穆瑰临走前,父汗再三和我交代,如果这一次,还是不能让你们和平相处,你们还是要打的话。
下一次来的,就不是我了,而是我父亲的黄金狼骑!你们还要争吵么?如果不争吵的话,跟我进去吧!”穆瑰一个女人,自然不能让两个尊贵的大王忌惮,但是她代表了安拉可汗,那么穆瑰的话就是安拉可汗的话。
杂木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变脸一般脸上堆起了灿烂的笑容,“二公主,里面请……”说着缓缓的直起身,斜着眼看着一边的埃古,“北院大王,你也请吧!”
“哗啦啦——”一阵声响突然间暴起,在百丈之外的十万狼骑猛然间开拔向南蒙部落冲刺而来。而这一幕,更是让杂木合脸色大变,南蒙部落的狼骑纷纷翻身上马。
“做什么?停下!”穆瑰脸色顿时阴沉如水,犀利的眼眸冷冷的盯着埃古。
“在和谈期间,杂木合都派死士企图暗杀我,我的勇士自然不放心我只身进入南蒙部落。他们想跟着我进入南蒙部落确保我的安全。公主,埃古也是被逼无奈啊——”183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