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惴惴不安的往一眼四周,无奈道:"这里有三条路。陆凡,怎么选。"
我清楚的看见左中右三条通道正摆在我们面前,左边这条稍窄,中间宽阔,右边的不知为何,透着一股古怪味道。
这摆明了是要让我们选择其中一条,可要怎么选才能遇上滚滚和胡雨潇他们?
哪知道我正担心选择时,陆凡的表情讳莫如深,他一字一句朗朗的问我:"三条路?"
"是啊,"我点头,奇怪陆凡为什么这么问,故意把手电筒的光往墙上照了照:"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三条路不一样,我们选哪一条啊?"
我心里倾向中间这条宽敞的,但我总有强烈的预感,最后会是往右边走。
就在此时,陆凡冷不丁说:"只有一条路。"
什么......
"我,明明有三条,你再看看?"我一下懵了,声音紧张的发抖,又把电筒往墙上照,怕陆凡没看清,朝他如讲解一般的介绍了一遍。
可陆凡还是很肯定:"只有一条,你可能吸入了雾气,药被人掉包了。小心一点,不能出去外面,雾气更重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先进去再说。"
......
陆凡一把牵着我的手揣进他上衣口袋里,我眼睁睁看着他领我往右斜方的石壁处走,到底了也没停下的意思,直到他一脚迈去,整条腿像陷进了墙壁里。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发生的一切,直到我整个人也被带得穿进了石壁里,我才彻底相信,自己真的吸入了山腰的雾气,彻底产生了幻觉。
"只有这一条路,你马上看到的都会是错觉,不用害怕,我会在你身边。"陆凡顿了顿,又说:"你可能看到的我也会变得不一样,但千万不要放开我的手。"
我胸闷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内鬼还在,把准备好的药都给掉了个包,我刚才吃了那颗无效的药不起作用的话,接下来究竟会看到什么?
"别看我,继续走。"陆凡又嘱咐了两句,我木讷的点头,连手电筒也收了起来,只专心的跟在陆凡旁边,相信他会到我找到正确的路,渐渐的把眼睛闭了起来。
可周围环境越来越冷,冻得我浑身打哆嗦,陆凡的手也越来越凉,像发冻的冰棍,冻得我想甩开,陆凡却握我更紧,他声音也变了:"忍一忍,把这里忍过去,找到他们把解药拿到。"
我硬着头皮"嗯"了一声,上下牙打颤说不出一句完好话,周围似乎正挂着大风,呼啦啦的风声扇着我耳朵。
"陆,陆凡,起风了吗?"
"没有。"
"陆凡,下雨了吗?"
"没有。"
"陆凡,我,我走不动了。"
我带着哭腔,近乎绝望的喊。
真不敢在这时候矫情,我的确再抬不动脚。
虽然听陆凡话没有睁开眼睛在走,可以必看看到很多幻影,可我双脚此时如何都无法从地面上拔起来,两只脚腕处像被两只冰凉的大手紧紧抓住,把我焊在地面动弹不得。
内心越恐惧也是好奇,我颤巍巍的睁开眼,冒着一背的汗,一点点转身往后面的地板上一看----
只见桃桃满身是血的趴在地面上,露出森森白骨的双手紧捏着我两只脚腕,她似乎有所感应一般,脸从披散杂乱的头发里扬起来,大张着嘴,流出一嘴的血。私以厅血。
"都是你害我的,都是你害我这么惨,你陪我一起下地狱,你陪我!"
说完她的手夸张的往身体下方一伸,发出器官拥挤的声响后,从下?体里扯出一团血糊糊的东西来,我一看,是那个准备要埋葬的鬼胎。
我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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