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的指尖触在桃桃冰冷的脸上,她眼神依旧麻木,睁大的眼角却往外冒着一颗颗豆大的泪珠。纸白的嘴唇微微颤动。就这么无声的笑了。
我心揪痛的哭不出声音来,躺在石面台上遭受羞辱的桃桃比让我承受一切还要伤我千百倍。
是我把她拉进了这趟泥潭里,是我害了她。我亲手毁了一个我生命里对我掏心置腹的人。
再不会有了。
再不会有了。
"哈哈,喜欢吗。是不是很兴奋,你要不要也试试看啊苏忆。"
右侧传来胡一然的狂声讪笑,她讥讽的一字一句又说:"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我垂下的右手紧拽。指甲嵌入皮肤来逼迫自己冷静。浑身充斥愤怒绝望,和遏制不了肆意蔓延的杀意。
我赤着眼收回手,把外套脱下。轻轻搭在桃桃的身上,回转过身正面朝向突然出现而叫嚣的胡一然。把每个字咬得极重:"那我有没有说过,胡一然,我会杀了你。"
胡一然嘴角拉扯恐怖的弧度,空洞的眼神里全是挑衅:"你当然能杀了我苏忆,求之不得,我就站在你面前,不动手吗?"
她满目兴奋,似乎正期待这一刻到来,伸出红彤的舌尖在嘴角舔舐,露出张狂的嗜血表情。
"但是有些游戏从一开始,就不能有外人参与。"胡一然冰冷刺骨的话音刚落,两侧突然降下牢笼般的铁柱,彻底把我跟她困在了一起。
"遭了,陆先生,他们早有准备。"铁柱外传来胡雨潇罕见的惊恐声音,他正在上衣口袋里摸索什么,胡一然却轻松一句话,阻断了胡雨潇的动作。
"别白费力气了,这地窖特地为你们量身定制。"
胡一然刚一说完那刻,从头顶哗啦啦的降下雨滴般的血水,正浸灌整个地窖。
"陆先生,这血雨时间一到把地窖淹了我们都出不去,先要紧的是封了天口。"
"你。"陆凡没有回答胡雨潇的话,寒如霜冻的声音再次响起:""
"呵,怎么可能对你毫无防范,这铁东西弄断一根破你百年沉积,你能为她耗死在这里?"胡一然满脸不屑。
"死在这里的人是你。"
"不行,陆先生,你不可以这么做!"
只见陆凡伸手握着其中一根铁柱,三指粗的铁柱慢慢扭曲变形,陆凡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胡一然似乎慌了,眼珠子一转,杀气十足的朝我瞪来。
突然一下,我被一个力道猛然拽住了头顶发丝,整个人往上提在半空中,又被飞快的甩到墙壁上,器官痛得挤成一团,我猛烈咳嗽,满嘴血腥味道。
我勉强睁着沉重的眼皮,紧紧盯着石面台的桃桃,直到突然露出胡一然半截身体,和她蠢蠢欲动的表情。
不......
我下意识的感觉到了什么,恐惧的睁大眼睛,拼命挣扎要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可一个力道又突然向我猛地砸来,我弓起身子缩成一团,视线一点不敢从石面台上挪开。
"胡一然!你无论对桃桃做什么!我都会十倍偿还在你身上!你快滚!你滚!"我冲着她嘶吼,心里的惧怕疯狂扩散,我禁不住浑身发抖,最后变成撕心裂肺的哭求:"你放过她!胡一然你放过她!"
我无法只这样眼睁睁看着将要发生的一切,那些一定会毁了桃桃和我后半生的场面我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
"我换她!!胡一然!让我换她!!"
胡一然却丝毫未闻般,狂笑不止的慢慢伸手到桃桃被迫张开的双脚间,一下把手送了进去。
她眼神全程紧紧盯着我看,带了挑衅,带了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