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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医生,真的吗?这毛病可是折磨了我妈妈大半生了,每次看见她难受,我都自责不已。”刘薇微嘟着嘴说道。
“这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自责的哪门子呢?”李雪梅宠溺地笑骂道。
“当然跟我有关系了,您要不是为了生我,就不会受病了。”刘薇搂住了母亲的脖子,撒娇地说道。
慕容凡却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不是跟你有关系,只怕伯母这病是与刘部长有关系啊。”
慕容凡这句话一说来,刘思成和李雪梅都再度吃了一惊。
“没错……”李雪梅眼睛一亮,就要说出发病的原因。
可是,却被刘思成一伸手阻住了,刘思成眼睛晶亮,说道:“老伴儿,你先别说,我倒要看看,慕容医生能不能把你患病的原因都说出来。”
“把我患病的原因都说出来?连薇薇都不知道的。慕容医生要是知道,那岂不是成了神仙了?”李雪梅难以置信地说道。
慕容凡一笑,不疾不徐地说道:“从伯母的脉象上来看,应该是月子里的头七天淋了风雨,那时候,刚刚生产完,筋骨腠理之门大开,气血虚弱,内外空虚,所以,风寒湿邪才能侵入得这么严重,表现在伯母身上就是,浑身怕冷、怕风、出虚汗。而且,伯母不但肝气郁结,并且肝上湿寒犹重。可以推测,肯定是生产后不久,便大怒伤肝,以至暴怒中冲入了凛冽的风雨中,因此,落下了这毛病。试想,刚刚生产,除了自己的丈夫,又有谁值得一个女人抛家弃子,怒而奔走呢?所以我说,伯母的病,该是和刘部长大有关系。”
慕容凡的话一说完,刘思成和李雪梅双双瞪大了眼睛。
过了足有一分钟,李雪梅才激动地说道:“老天,慕容医生,您简直就是神了,说的一点不错!就像您亲眼见到了一般。”
刘思成除了震惊,脸上还带上了浓重的愧疚,微叹了口气说道:“不错,当年,李雪梅和我母亲之间有诸多不合,我念及母亲年事已高,便不分青红皂白,一味偏袒母亲,甚至,在她坐月子期间,还因为母亲,训斥过她,她一怒之下,冲出了家门,虽然被我拼命拉回,可是,这一身的毛病,就这么坐下了。”
再度叹了一口气,刘思成转向了李雪梅,沉声说道:“老伴儿,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你半生都受这病痛的折磨。”
李雪梅听了刘部长的真情流露,眼眶有些发红,碍于外人在场,急忙打了个哈哈说道:“老刘啊,说这些干什么?都是些过去的事儿了,这不慕容医生说容易治吗?没准,这多年的顽疾,慕容医生就能治得了呢。是不是阿,慕容医生?”
刘思成一听这话,也急忙急切地看向了慕容凡。
慕容凡点了点头,拿出了随身挟带的银针,站起身来说道:“伯母,请俯卧。”
“好!”李雪梅急忙趴在了沙发上。
刘思成紧张地站起了身来,刘薇更是不知道从哪拿出了小巧的摄像机,对准了慕容凡,真是时刻不忘记录现场。
慕容凡伸手掀开了李雪梅的上衣,取出了几根银针,在李雪梅腰背的位置细密地刺了进入。
随后,手指轻弹,一缕纯阳真气注入,施出了九黎针法。
“爸爸,这就是失传了很久的九黎针法,全天下,就只慕容医生一个人会用!”刘薇一边摄像,一边激动地轻声为刘部长介绍着。
“哦?看起来的确是神妙异常,你瞧瞧,你妈妈的皮肤下似乎有虫子蠕动一般。”刘部长扶了扶眼镜,惊奇地说道。
而趴在沙发上的当事人李雪梅,在慕容凡留针后的片刻,便惊声叫道:“哎呦,我怎么觉得针眼在冒凉气啊。还有一点点胀痛的感觉。”
“啊?冒凉气?”刘氏父女都吓了一跳,刘思成伸手在夫人后腰施针的位置一试,可不是嘛,手就能感觉到,一缕缕地凉气嗤嗤地冒了出来。
慕容凡却是笑着说道:“冒凉气就对了,这是我用针法开穴,驱除伯母体内多年的寒湿,寒气从体内遁着经脉排出来了。但伯母经脉因为常年受湿寒则莫,此刻驱除寒气有些胀痛是必然的。”
“原来是这样!”刘部长松了一口气,可是,心头的震撼却是更加强烈,身为卫生部部长,多年来,刘思成不知道接触过多少中医,可是,又何曾听说过即刻下针就有凉气排出的?这令刘思成禁不住对慕容凡刮目相看。
刘薇更是因为这一幕兴奋地脸蛋都有些红了,一边记录着,一边已经在构思新闻稿子的写法,一定要把慕容凡的施针,原原本本地展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而慕容凡这边,在留针二十分钟之后,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拔下银针,而是手指再度一捻,银针便以另一种方式,重新震荡开来。
这一次,没过多久,李雪梅便叫道:“啊呦,热,我感觉后腰很热啊。”
“伯母,这是我是本门大补的固本迎元针法,补益您体内亏空的阳气,以热治寒,这样您的病,才能好得彻底。”
“哦,是这样!”李雪梅心里惊叹不已。
而当慕容凡终于在留针结束后,拔下银针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