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烈愁眉苦脸的样子,陈浩悠悠的跟着说了几句:“沒错,韩帮主,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也许进一步是万丈深渊,而退一步就是海阔天空,你千万不要一时糊涂从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韩烈的脸色阴晴不定,陈浩上台看來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选他就是死路一条的下场,铁拳的心狠手辣自己可是深有体会,如果改口支持汪海,那么下一秒就会去见上帝;如果还是坚持弃权,初一看好像两方都不得罪,实际上既得罪了乔一峰,同时也得罪了陈浩。
反正已经得罪了乔一峰,何必再去得罪陈浩呢,再说,乔一峰这个老头子已经是日薄西山,而陈浩才几岁,二十左右吧,他又有孙建波的支持,已经能够将乔一峰一掌拍死在沙滩上,该支持谁难道还要犹豫吗。
乔老头,你的时代已经成为过去时了,韩烈牙一咬,脸色瞬间变得坚定,道:“我决定了,我们风火帮的上上下下几千兄弟都愿意支持陈浩大哥,”
听了韩烈的话,乔一峰几乎要当场吐血而亡,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指着韩烈问:“韩烈,难道你脑子糊涂了么,”
韩烈低着头不说话。
陈浩一边鼓掌一边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陈浩感谢韩帮主的慧眼识珠,我是不会让韩帮主失望的,”
陈浩说完转向了乔一峰,不耐烦地道:“喂,死老头,现在我也有一票了,继续继续,如果你心脏病发作了,我不介意换一个主持人的,”
乔一峰见韩烈主意已定,暗暗叹了口气,心想今天也许就要一败涂地了,果然,接下去乔一峰这一方兵败如山倒,改弦易辙表态支持陈浩。
会议才开到一半,汪海就站起身拂袖而去,继续坐在这里只能自讨沒趣,最后的投票结果陈浩以十四比一的大比分获胜,除了胡扬的第一票支持汪海外,其他大佬在陈浩的枪下纷纷俯首称臣。
陈浩的身体舒服地往后一躺,同时叹了一口气道:“哎,其实我对这个联络官真沒什么兴趣,干的活特别多,还吃力不讨好,既然兄弟们这么信任我,我就勉为其难先担任一段时间吧,”
乔一峰差点被陈浩的话气得脑溢血当场发作,你他妈的沒兴趣还拼死拼活、动刀动枪的來抢这个干嘛。
“死老头,现在你已经光荣退休了,还赖在这个位置上干什么,请你让一让,我们要开会了,”陈浩得理不饶人,又接着讽刺了乔一峰一句。
乔一峰的脸顿时如开了杂酱铺,青一块白一块又红一块的,他还想再说,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來,看着四周那些曾经熟悉的脸庞,有的低头不语,有的目不斜视,也有的面无表情,他第一次发现是那么的陌生。
乔一峰无比的失望,人就是这么势利,你得势了就笑脸相迎阿谀奉承,你一旦失势就不苟言笑形如陌人。
乔一峰缓缓站起身,推开背后的椅子,一句话都沒说,转身走向会议室的大门,那花白的头发和微微弓起的后背显露出他此时寂落的心情,陈浩望着乔一峰那略显佝偻的背影,心里隐隐起了恻隐之心,这时再看他,哪有当年一双铁拳叱咤风云威震沪东的龙头老大气势。
然而,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乔一峰已经老了,该颐养天年去了,最关键的是,乔一峰他千不该万不该和陈浩作对,而且拿陈浩父母的生命安全威胁陈浩,害人者终会害了自己。
随着一声关门声的响起,乔一峰的身躯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代表着乔一峰这个豪门的沒落以及陈浩这个新生代的崛起。
这时孙建波也站起身來,对陈浩道:“陈少,我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会要开,就先告辞了,”
“行,孙局你一路走好,”陈浩点点头。
孙建波差点一个跟斗摔到桌子下面去,什么叫一路走好,咒我死么,孙建波现在后悔了,干嘛我非要力挺这个沒有良心的混蛋。
送走了孙建波,陈浩大摇大摆地走回來,直接到乔一峰原來的位置就座。
“好了,我们继续开会,”见众人的目光都向着自己望來,陈浩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突然间,陈浩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小到大,自己貌似从來沒有主持过什么会议。
既然自己当选了,场面话还是要说几句的。
“兄弟们,小弟初來乍到,对各位兄弟不是很了解,我只想发表我一些我个人的看法,说的不对,请各位兄弟多多指正,”
“大家也知道,现在是和平年代,靠打打杀杀过日子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相信大家的手里也有了许多正当的产业,如酒店,餐馆,娱乐城,咖啡厅,足浴城,汽车品牌4s店等等,”
“这些产业如果经营的好,一年赚个几千万上个亿那是沒有问題的,大家经营什么业务我不管,但是有两样东西绝对不许碰,”
说到这里,陈浩的眼神突然变得严厉起來,他的目光在这些平日里桀骜不驯的大佬面前一一扫过。
“第一,搞特殊服务行业,必须遵循女孩子自愿的原则,不许动用任何不光明的手段,如果被我知道,第一次我直接口头警告,第二次再犯我要你一只手,凡事不过三,第三次我要你的脑袋,”
陈浩的声音不大,但透露出來的却是很阴冷的信息,在座的大佬们感到自己一股股寒意从四面八方渗进自己的肌肤,深入骨髓,那空调吹出的热风,那楼顶暖色的灯光也不能驱走这股寒冷的气息。
“第二,无论是谁,绝不能沾毒,我知道这个玩意儿很赚钱,数十倍的利润,但是害得却是自己的子孙后代,我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去处理这个问題,一个星期以后,如果还有人干这个,我就把他的脑袋拧下來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