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席上,大家都放开了架子,你來我往的互相敬酒,气氛搞得是轰轰烈烈,,在交谈中陈浩知道方战也在军队当过兵,不过和蔡猛不在一个部队,而是华夏国最精锐的空降兵部队。
方战虽然退役已久,但是还保留着军队汉子的豪迈,因此他成了千杯不醉的陈浩酒桌上的第一个手下败将。
方战原來看在蔡猛的面子上跟了陈浩,其实内心是很瞧不起陈浩的,他认为陈浩和汪海同一个德行,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而已,这也是当兵人的一个通病,军人经过军营血与火的锤炼,普遍认为沒有当过兵的人算不上真正的男子汉。
虽然陈浩沒有汪海身上那令人讨厌的娘娘腔,但是纨绔子弟的那些顽劣叛逆、招摇过市、好大喜功、娇生惯养、自命不凡的性格一定是一样都不缺的。
但是今天,他不仅见到了陈浩的嚣张,也见到了陈浩的杀伐决断和智慧,原本就沒有希望的他硬是虎口夺食,从汪海的手中抢过了老大的宝座,赢得是痛快淋漓,这让方战顿时刮目相看,也彻彻底底的服气了。
笑面虎鲁盛杰比较调皮,有时候还会像小孩子似的耍赖,不过在陈浩连珠炮似的酒杯面前,他无法抵挡住如此迅猛的攻势,被陈浩捏住了鼻子实在是赖无可赖之后,也马上步了方战的后尘,很快钻到了桌下。
“徐真兄弟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我猜测你应该來自某一个武林世家吧,”陈浩端着酒杯,一边与徐真碰了一杯,一边问。
“呵呵,沒错,徽南徐家,一个小家族里,相信陈兄沒有听说过,家里让我出來锻炼锻炼,我來沪东以后看到这个挺好玩,于是就留了下來,”徐真笑着道。
“我见到徐真兄弟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真人不露相啊,你的内功已经练到颇具火候的境地,怪不得你的家族会放心的让你出來,”陈浩也不灌徐真的酒,他知道酒精对内功高手是毫无作用的,只要内力一震就可以将酒精散发出体外。
“哪里哪里,我徐真可是陈兄你的手下败将呢,”徐真马上谦虚道。
“对了徐真兄弟,你为什么会选择支持蔡猛而不是汪海呢,”陈浩对徐真这个人非常感兴趣,很想深入的了解一下。
和欧阳家族有了瓜葛以后,陈浩对华夏国里的那些古武家族产生了深深的忌惮,一个人面对一个庞大的家族,感觉是那么的渺小和势单力孤,如果能结识一些來自其他家族的年轻才俊,有助于自己在这个社会立足。
“我这个人呢,做事全凭喜好,我看蔡猛兄弟顺眼,看汪海那个娘娘腔不顺眼而已,不过沒想到,居然能遇到陈兄,來,干杯,”徐真呵呵一笑,拿起酒杯和陈浩干了一杯。
陈浩试着向徐真打听古武家族的事情,徐真只是呵呵笑着,说了一句“这个非常非常复杂,我也不是了解的很清楚,”就搪塞了过去。
见徐真不是很愿意谈论这个,陈浩也不坚持了,只是天南地北的瞎聊。
从酒店出來已经是下午一点多,让蔡猛派人把方战和鲁盛杰送回家,陈浩和徐真蔡猛告了别,拿出电话打给了网上卖狗的人,老妈还在家里对她心爱的狗狗望眼欲穿呢。
听说陈浩是來买狗的,对方很爽快的告诉了陈浩地址。
陈浩根据地址來到了狗市场,一个矮墩墩胖乎乎满脸堆笑的中年人來到市场门口迎接。
來到了店里,老板热情地指着一个铁笼子道:“兄弟你的运气不错,这只柯基犬是我自家养的狗狗生下來的,专门找这个市场里纯种的柯基配的种,绝对是纯种的,我家母狗一共生下了六只,现在还剩下最后一只了,刚才好多人來都想把它买走,我说不卖,这只狗已经有人预定了,我惦记着你昨天打过的电话呢,如果你电话晚來几个小时,这只狗可就被人买走了,”
陈浩仔细的观察着笼子里的柯基犬,顿时被它的可爱模样吸引了,它大概才一个月大,浑身毛茸茸的,头有点像狐狸,耳朵大大的竖着,浑身金黄色的毛被梳得整整齐齐,额头中央有一条一指宽的白色纹路,黑色的鼻子向前突出,颈部到肚皮是纯白色,四条短腿也是白色,整个身体非常的匀称漂亮,两只黑色的眼睛也非常的灵动。
老板一边说,一边打开笼子把里面的狗狗放了出來,柯基犬脱离了笼子的束缚,表现的非常兴奋,蹦蹦跳跳的,一会儿跳到笼子上,一会儿扑到老板的脚下啃他的皮鞋。
“你看,人家卖的狗大多是有病的,得了狗瘟或者细小,你知道什么是细小吗,这是小狗最容易感染的狗细小病毒,一旦感染上细小,小狗必死无疑,判断狗狗是不是健康,就看它的外在表现,如果看上去病怏怏的,很疲惫不活跃的狗就是得了细小,你看我家的狗多么活泼健康,它一出生我就给它打了防疫针,一共打了两枚,绝对保证健康,”
这种柯基犬突然跑到了陈浩的脚下,不停地用脑袋蹭着陈浩的脚踝,陈浩把它抱了起來,它还伸出红色的舌头舔着陈浩的手。
看來自己和这只狗还真是有缘呢,陈浩笑了,问老板:“你确定它非常的健康,”
老板拍着胸脯保证道:“当然,自己家的狗我自己会不了解吗,如果一个星期里出了什么问題尽管來找我,我负责到底,怎么样,我在这里开店开了十多年了,如果卖病狗,早就被人骂死了,这店还能开下去吗,”
见老板这么爽快,陈浩也不讲价,痛快地掏出了四千大洋,把这只柯基犬带回了家。
刘娟一看到陈浩手里抱着的柯基犬,顿时喜欢的不得了,她一把抢过陈浩手里的狗狗就不停地在柯基犬身上柔顺的毛发之间摩挲着。
这只柯基犬也非常的乖巧,不停地将身子往刘娟的怀里拱,还伸出舌头舔着刘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