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见自己久久不开枪,班长在后面踢了自己一脚,咬了咬牙,闭上眼狠狠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以后,自己浑身大汗好像刚从河里捞出來似的。
“白痴,再來,”自己的屁股又重重地挨了一脚,睁眼一看,子弹不知道偏到了哪里,这时跪在脚下的俘虏抬起了头,眼睛里就是这样绝望无助的眼神。
“开枪,”见班长把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蒙特索猛一咬牙对准俘虏的后背狠狠扣动了扳机。
开了那一枪,蒙特索的胆子大了不少,当兵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财富。
以前看一个人的财富多少是看他们家到底有多少牛羊,现在形势改变了,是看家里有多少女人,他仿佛看到了浑身黝黑健壮的女人挺着**正在自己的家里等着自己,虽然自己才十六岁,但打猎的生活给了自己强健的体魄,那一百颗钻石能换回几个女人,五个,还是三个。
蒙特索低头猛冲,这时眼睛的余光看到侧面飞过來几个冒着青烟的黑疙瘩,手雷!是手雷,蒙特索大喊道:“手……”“轰轰”几声巨响,把蒙特索沒说完的话炸进了肚子里,接着蒙特索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轻飘飘的飞起。
人还在空中,密集的枪声传到了蒙特索的耳朵里,这一炸,把黑人士兵炸了个人仰马翻,子弹如疾风骤雨般泼洒向正在冲锋的人群,士兵如被收割的麦子纷纷倒下。
这一下黑人士兵是阵脚大乱,继续冲锋的、躺地上装死的、扭头就跑的什么人都有,躲在后面的卡马一看不好,撅着肥屁股坐上汽车就溜走了。
陈子阳如猛虎下山冲入敌群,子弹打完了就拿起地上掉落的枪支继续开火,一边打一边扔,扔了再捡继续打,直到草原上沒有站立的人为止。
陈子阳道:“检查一遍,看有沒有装死的,”他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参加境外的行动,正是有一个在地上装死的敌人突然开枪,自己失去了最亲的兄弟。
四个特种兵开始在尸体遍地的草原上走动,仔细勘察着每一个地上的尸体,另外四个特种兵拿着枪高度戒备,有几个装死的黑人突然端起枪跳起,马上被警戒的特种兵打成马蜂窝。
确定安全了,陈子阳向陈浩发出了一切ok的信号,陈浩这才站起身,对陆诗媛道:“你看,沒有枪沒有炮,自有敌人送上前,走,拿战利品去喽,”
将战场上面的枪支弹药收刮一空,竟然可以做到人手一杆枪还有富余,陈浩也高兴地背着一支ak47跟着陆颂军大摇大摆地走回了营地。
來到了营地,陆颂军先安排陈浩带來的特种兵们进入宿舍休息,然后请陈浩來到一个隐蔽的密室。
“陈浩,你带來的人可都不一般啊,我看不是普通的特种兵,”陆颂军开门见山的对陈浩道。
“沒错,大哥你的眼光真不错,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把他们安全地带回家是我最基本的目标,所以我稍稍提高了一下他们的实力,”陈浩点了点头。
陆颂军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对了大哥,我心里有一个问題憋在心里不吐不快,还请大哥你替我解答解答,”
“你还是想问我们为什么和米国的中央情报局搅和在一起了对不对,”陆颂军笑着问。
陈浩点点头,他很好奇这件事情的來龙去脉。
“这事吧说來话长,二战结束以后,被打残了的欧洲各国忙着休养生息发展经济,米国这个最大的受益者忙于巩固欧洲势力无暇顾及非洲,而我们华夏也是满目疮痍百废待兴,所以在以后的十几年里非洲内战喋喋不休而全世界都沒有去理睬,”
“后來非洲发现了大量的钻石矿和黄金矿,这才引起了全世界人的瞩目,米国最先进军非洲,他们扶持起了南非使它迅速崛起,成为非洲最大的经济体和最强大的军事力量,”
“我们华夏在非洲的经营沒有米国那么早,由于经济实力有限,在十年以前才开始加大对非洲的援助,博兹瓦纳是我们重点援助的国家之一,”
“博兹瓦纳实行多党议会制,民主党和我们华夏的政党建立起了坚不可破的牢固友谊,独立后民主党连续执政,政局长期稳定,在我们华夏资金的帮助下,博兹瓦纳开始发展交通运输和其他公共事业,发展矿石勘探和开采技术,随着钻石矿的不断被发现,博兹瓦纳的经济开始走上了快车道,”
“现在的博兹瓦纳已经成长成为非洲第一富,人均gdp高达12000美元,几乎是我们华夏的两倍,这就引起了米国人的垂涎,企图把博兹瓦纳抢夺过去,”
“米国的中央情报局派人偷偷潜入了博兹瓦纳,找到了民主党的第二首领、当时担任副总统的卡马,卡马年轻时在米国攻读经济管理,思想上和米国亲近,”
“卡马在经过精心准备以后,发动了政变,由于被我及时发现,卡马政变失败带领着他的支持者包括一部分军队逃出了首都,回到了他的故乡马翁,”
“在马翁,他们成立了民族统一联盟这个反对党,要求现任总统辞职,重新进行全国大选,起先我们这边占有绝对的优势,但是在米国资金的资助下,卡马他们开始大肆招兵买马扩充武库,他们不仅武器先进,而且收买了许多总统手下的军队过去效忠,现在叛军实力已经远远超过总统的军队,大有反攻首都的架势,而我这边快要招架不住了,只能龟缩在首都哈博罗内附近苟延残息,”
“难道我们华夏就沒有应对之策吗,”陈浩不解地问。
“虽然我们华夏已经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是底子太薄需要花钱的地方很多,各地的基础设施建设占用了大量的资金,养老金退休金医疗保险等改革也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在这里能投入的资金实在有限;而米国人财大气粗,双方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数量级上,”
“现在我有一个很大的担心,这个担心跟你的到來有关,”陆颂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