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用你这破剑了,还不是手下留情?”赵玉真反问道。
“师父你要不不要用道法?我不会道法。”李凡松讨价还价道。
赵玉真将左手放在腰后,举剑道:“要不我再让你一只手。”
李凡松摇了摇头:“那就不用了。还是要公平的。对了,师父你出剑的时候能不能先和我说一下?”
赵玉真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试剑规矩还很多。”
“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和师父试剑,心里有些紧张啊。”李凡松挠了挠头。
“我可以出剑了吗?”赵玉真问道。
“来吧,师父。”李凡松忽然正色道,“让我看一看,道剑仙的剑,是怎样的剑!”
萧瑟收了无极棍,拍了拍白衣萧瑟的肩膀:“你不会死的,因为你就是我,放心吧,我没有忘记你。当年的话我就记得,当年的誓言我也从来没有忘过。”
白衣萧瑟转过身,笑容灿烂:“好,我相信你。”
“再见。”萧瑟再度挥起无极棍,猛地敲落,白衣萧瑟在原地化作一缕青烟,就那么消失在了那里。摆在萧瑟面前的依然是那幅似笑非笑的祖师爷画像。萧瑟转过身,恭恭敬敬地拜了一下:“祖师爷,你让萧瑟记住的,萧瑟记得了。”
话音刚落,萧瑟脚下的门板忽然抽走了一块,他从上面落了下来,稳稳地落在了一处新的房间中。他四处环顾了一下,发现角落里有一楼梯,正通上方。
“原来这里才是真正的二楼,从这个楼梯走,应该能走到真正的第三楼。”萧瑟向前走去,“也不知道雷无桀他们闯过了没有。”
天下第一楼外。
冥侯和无禅分别和两个暗河杀手缠斗在一起,司空千落一人独战谢旧城。但他们三人都没有占得上风,冥侯和无禅已经满头是汗,对方似乎完全不懂得疲累一般,一剑不成便再来一剑,受了伤也浑然不顾,对死亡也完全没有恐惧,只要能伤到对方,就算做出再危险的行为也浑然不顾。
“冥侯,你们杀手都是这么不顾死活的吗?”无禅喘息着问道。
冥侯所挥的巨刀对体力要求极大,比他还要更疲累几分,他摇了摇头:“杀手也要保证自己活着,这些人这样的打法,倒像是与我们有血海深仇一般。”
“这就是药人了。”谢宣皱眉道,“完全不知道疼痛和恐惧,只有本性的杀戮。”
与谢旧城对战的司空千落更是讨不得好,本身她与谢旧城就还有几分差距,如今成为药人的谢旧城更是死死地压制住了她。
叶若依低声道:“我要不要现在去一趟兰月侯府报信?”
“墙外那个人的实力不会在这些人之下,你出不去的。”齐天尘转头望了望天下第一楼,“只希望他们能撑到他们出楼。”
叶若依叹道:“只可惜当时没有和国师多学一些,如今连插手都插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