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有计了!?”任双听话,双眸顿射两道精光,对于马超的威胁,却也不惧,震色喊道:“放心!任某又岂会这般轻易让这些乌合之众击败!?”
任双说罢,遂是转回马来,这时正见敌军人丛之内,彼军一个将领正在重重保护之下,指挥着厮杀。
“哼!”任双见状,冷哼一声,双眸猝是光芒迸射,厉声便喝:“谁敢与我一同再往冲杀!?”
任双话音刚落,其麾下七、八个颇有胆气的将士纷纷振声应和。“那尔等可要跟进我了!!”任双听了,振喝一声后,速是一拍战马,立刻飞奔冲起。电光火石之间,正见任双杀出不久,便遭到了数十个五米教徒的拦截。这下,任双再无厮杀同情之心,面色冷酷,舞起手中长枪,怒声便喝:“任某无意伤害,可尔等逼人太甚,那就休怪任某无情了~~!!”
喝声落罢,任双便与那数十人杀在一起,却看任双手中长枪快舞急挑,其坐下战马冲得又猛,那数十五米教徒哪里抵挡得住,霎时便被任双纷纷杀翻。只不过任双更是突破成功,转即听得杀声乍动,左右两边皆有敌兵扑杀过来。
☆↗,原来在不久前,那正指挥着前线兵部作战的那员张鲁军将领已经发觉了任双的动静,并见他杀了自己两员部下,心里已有所提防,眼看任双再次杀来,却也不怕,立刻速做调拨,想要把任双给一举杀之。
“嗷嗷嗷~~!!挡我者死~~!!”为完成将命,任双这下更不惜化作了恶魔,双眸发红,一边嘶吼,一边拧起手中利枪对着那些疯狂扑来的敌人冲杀起来。任双的麾下似乎能从任双的喝声中,听出了其中的愤怒、不忍以及无奈,遂也是纷纷奋起,各是急冲涌上,好几人更是飞马狂奔,与任双几乎并马冲起。
“将军,那敌将甚猛,不如你暂避其锋,暂且撤退。至于那敌将交给小将便是。”这时,那作为前线指挥官的将领身旁,一员小将正沉声而道。那指挥官听了,面色一冷,却是不领其好意,冷声喝道:“不必!若是那马孟起亲来,我或者还要退避三分。但不过是他麾下一个小小部将罢了,我正好趁此把此人杀了,好替适才被他杀害的两个弟兄报仇!!”
指挥官话音一落,立刻赢得其麾下不少将士的认同,纷纷奋起应和。
兔起鹤落之间,正听喊杀声一连迭起,交错混乱。就在这时,猝见前方人翻马滚,一片混乱。却见任双血染战袍,双眸凌厉发光,手提血红的长枪,正快速飚飞杀来,在他身旁更紧随着数人。
“哼!!不过一介匹夫罢了,有何可惧!?众人速速扑上厮杀!!”那张鲁军的指挥官一阵心惊胆跳之后,发觉他身旁的将士比他还是不堪,有些人更是已经露出了几分惧色,不由怒喝喊起,鼓舞士气。而随着指挥官的喝令一落,一干张鲁军的将士莫约数十人立刻纷纷猛扑杀出。其中有数人更是骑马快速杀上。而任双冲得是快,转眼便如那先策马杀来的几人交接一起,却见任双在闪避之间,快枪连搠,虽是历经惊险,但最终却是成功把那杀来的几人纷纷刺翻落马。眼看任双如此骁勇,那些紧接扑来的张鲁军将士不由胆怯起来。任双趁机加速冲起,其身旁数人反应过来,这下一股热血上头,各个都是不顾生死,紧接加速冲起。
“哇啊啊啊~~~!!”随着交锋遽起,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随即涌荡而起。那张鲁军的指挥官双目圆瞪,看是眼切,蓦然正见任双策马从人丛内杀突而出,不由大怒,提刀奋喝,便是迎杀过去。
“死来罢~~!!”任双扯声咆哮,提枪便起,那张鲁军的指挥官也奋起举刀,就在两人交马,兵器各往杀去的瞬间,却见任双的长枪速度更快,突兀之际,一枪扎入了那指挥官的咽喉之中,顿见血花绽放!
那指挥官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随着任双飞马过去,转即从马上摔落,其麾下见了无不色变,一时间更是呆若木鸡起来。
却说就在任双拼死厮杀的期间,另一处却也是一片动荡,而且这动荡的程度,比起任双那边还有厉害许多。却看那波开浪裂之处,马超引着一队骑兵狂突硬闯,硬是杀开了一条血路。而且马超冲突速度实在是太过迅猛,那些五米教徒根本拦截不住,张鲁军的将士前往拦截,也被纷纷杀翻。
“军师快看,那马超正往关下杀来了~!!”在关口之上,一个将领急声向阎圃喊道。阎圃听了不由神色一紧,连忙看去,果然正见马超犹如一尊杀神般,风驰电掣般杀奔过来。
“好个马超小儿,果然神勇盖世,丝毫不弱于其兄以及吕布!!”阎圃见状,神色连变,转即又看了一阵,见马超越冲越快,不禁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属于文官的阎圃可不像是武将那般容易热血上头,莽撞斗气,这下立刻沉色向左右道:“这里先交给尔等,我暂时退下暂避,等那马超杀到关下,命关中四米、五米教徒一并杀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