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七章 马超的缺点(1 / 2)

“骄傲,过于的膨胀,以及野望。综合这三点,也正是马超如今为何会一步步演变至此的原因。”庞统侃侃而道,说罢,不由沉起了神色,望向了马纵横。马纵横听完,却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声,道:“照你这般说话,孟起会变得如今这般样子,全然是因为我这个大哥当年打下了凉州,然后又取下了雍州,最终使他不劳而获,得到了本不该属于他的势力?”

“主公所言虽有些许出入,但亦中之七、八,正如我所说,假设这马孟起!!”庞统刚要解释,马纵横却忽然一举手,阻止了庞统要说的话。

其实,无需假设,因为马纵横比谁都更要清楚,若非自己的出现,马超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样子。在史中,马超在拥有最大的势力时,也不过是占据三分之一的势力罢了。另外的三分之二,却是由韩遂以及侯选、程银、李堪、张横、梁兴、成宜、马玩、杨秋等凉州军阀势力组成。而在历史中,曹操设计杀害了马腾,而逼得马超联合整个凉州的势力造反。而最终的结果,却是马超因中了曹操的离间计,和韩遂反目成仇,至此基业尽毁,被迫无奈,只能奔逃汉中投靠张鲁。由此可以看出,以马超的才能和秉性,并不足以当上一个霸主,充其量也不过一方诸侯。

当然,随着如今历史的改变,却也说不定马超以有所改变。而且从如今的情况来看,马超确是有所的改变了,不过他改变的方向,实在不得不令人忧心。而令他发生如此巨大改变的幕后推手,似乎正如庞统所说那般,正是他马纵横也!

马纵横默然无言,却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时,庞统忽地一沉神色,震色喊道:“主公,对于这马超我有一计,不知主公愿不愿听?”

庞统此言一出,若是换在平时,马纵横听了,必然振奋不已,可此时他却是显得心不在焉,实则他如今心怀内疚。

“主公?主公!!”庞统见马纵横并不答话,又是喊了几声。马纵横依旧不做反应。

“主公似乎情绪有些不稳定,如今与他说计,怕他要不是无心听取,要不就是会反应过激。罢了罢了。此事还是容后再与主公报上。诶…主公啊,还请你恕士元斗胆,这马孟起如今变得如此暴虐,反复无常,正如当年之吕布。再加上他拥有的势力过于庞大,又是一心要与你为敌,若不尽早铲除这心腹大敌,对于主公未来霸业的发展,定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害。你对我庞士元恩重如山,我自当以死相报,万死不辞。但若日后你果真要怪罪下来,我庞士元以命相抵便是了!!”庞统脑念电转,这时双眸猝是射出两道晶亮的光芒,更是满脸的决然之色。

却说就在庞统似乎冒死隐瞒马纵横,暗中正施计策的同时。此时在并州太原晋阳城内。

夏侯渊目光冷厉,当众喝叱了乐进一番后,又将其从中郎将的位置降为典义校尉,不少将领见了,纷纷前来替乐进求情。但夏侯渊却不卖帐,并怒声喝退了众人。而在夏侯渊两边文武里,却看右边几人,其中排头那个赫然正是鄂焕是也。

只见鄂焕身形庞大,比起一干曹将还显得威武许多,不少人暗暗观察,都诧异不已。原来当初鄂焕兵败庞德军下,却不甘就此撤回雍州,只命人把马休带回。而鄂焕则待上了百余精锐不惜远途奔波,赶往太原晋阳,正是想要依仗夏侯渊的大军来复仇雪恨。

而乐进当初撤军,本就是夏侯渊暗中示意,夏侯渊甚至不知乐进得到了曹操的密令,虽然折损了不少兵马,并还折了李通,但乐进起码还是保住了大量的兵力,对此夏侯渊也算是满意,当初乐进回来,也只是责骂了几句。而如今夏侯渊之所以这般大发雷霆,却不过是装个样子,做给那鄂焕看罢了。

鄂焕虽然是长得狰狞可怕,犹如人皮恶兽一般,但他的心思倒细,早就看出了夏侯渊不过是在自己面前做戏。当然鄂焕也并无拆穿,这是不由一沉神色,向夏侯渊拱手谓道:“夏侯将军,鄂某无能,被那赤脸鬼击败,并失去了大量的兵部。有关这点,鄂某不敢推托,为表!”

鄂焕话音还未落下,这时忽然有人满是讥讽地喊道:“哼哼,这话说得好听,倒也不见你有何表示。再加上,你是那马孟起的部将,我家将军就算要惩戒你,怕不给你那主公面子,却也要给我们家曹宪小姐几分面子。大家说对是不对!?”

此言一出,立即有不少人开始起哄起来,原来对于马超迎娶了曹操的大女儿曹宪,多有不服气的。毕竟据传曹宪长得貌美如花,并且贤淑温婉,而且又是曹操的大女儿,简直是每个男人心目中梦寐以求的对象。当然,他们都知道自己是万万配不上曹宪的,偶尔听起,顶多也是臆想罢了。可众人却无法接受,曹宪竟然嫁给一个出生于西凉蛮夷之地,还有着羌胡血统的男人!

耳听这些曹将竟在讥讽起自家的主公,鄂焕顿是瞪起了一对凶煞的大眼睛,并是咬紧了牙关,浑身霎时迸发出一股可怕的气势。不过就在鄂焕气势涨起的同时,忽然一道响亮的喝声响了起来。

“都给我闭嘴!!”却见夏侯渊一脸威严之色,一声喝下,众人连忙纷纷闭上了嘴巴。鄂焕见状,神色也好了些许,震色道:“夏侯将军,鄂某愿受惩戒!!”

“呵呵,鄂将军骁勇善战,我也听闻一二,据说鄂将军甚至能力敌那赤脸鬼,这份武勇真教人敬佩,只可惜我听闻你受了伤。不知这伤势如何了?”夏侯渊露出一副关切之色向鄂焕问道。鄂焕听了,遂是感激地拱手而道:“多谢夏侯将军的关心,鄂某只不过是受了些轻伤,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