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见那宝剑打造精良,并暗暗散发着杀气,一看就知不是凡品,不由暗暗一喜,但却没有得意忘形,不敢接过,并道:“所谓无功不受禄,延如今尚且寸功未立,岂敢收下?”
“呵呵,好!魏将军倒也是个心思坚定之人,如此一来,庞某那就放心了。不过,庞某已赠之物,岂有收回之理,魏将军但管收下,就权当庞某一番心意。再者,庞某如今已被降为军师祭酒,你也别喊我军师,以免传到了主公耳里,主公会不开心。”庞统带着几分落寞而道。魏延一听,不由吃了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庞统已经转身走开。而那执剑的人,又把宝剑递向魏延。魏延起身接过,望着庞统走入马车之后,一时无言。
两日后,却说马超一直没有得到消息,反而听闻细作来报,其军在这两日间把营地望安邑城的方向撤去了近乎五、六里的距离,马超听了,不由暗恼,这日故意等到午时时分遂是点齐了五千兵部杀扑而去。
两个时辰后,听闻马超率领五千兵部杀来的庞德不由一惊,连忙召来马云禄和荀谌商议。
“马孟起此番带来了不少兵力,此人并非善类,再说他之前已经示好,表现出了诚意,但若我军这回再不回复,恐怕他果真会率兵来攻打!”荀谌神色肃穆而道。
庞德听了,一沉色,抖数精神,道:“来便来,老子却也不惧他马孟起,别以为区区这五千兵力就能吓倒老子!!”
“庞将军此言差矣,毕竟前番我军受马超军重创,大多将士如今尚未恢复过来。再说,马超这些日子,之所以甘于如此安静,恐怕也是因为对赵将军和庞将军两位联手起来,而有所忌惮。但若他发现赵将军不在营中,其气势必为壮之!”马云禄一肃色,紧接谓道。
庞德听了,不禁是一头的大,喊道:“说了这么多,这到底是该战还是不战!?”
“老夫以为,眼下最好不要与马超厮杀起来,再说我军近日来拔营撤了五、六里,之前布置的防备大多都收起来了。”
“还有,马超军那些将士前两日才受庞将军所激,想必此下正是战意昂然,而且前番其军得胜,其军本就具有锐气…”却听荀谌和马云禄一唱一和,说得庞德是一连变色,很快也听了起来,不由囔囔喊道:“我懂了!!你俩这一唱一和,说这么多的道理,还不是让老子尽量不要与那马孟起厮杀罢了!!”
“呵呵,庞将军聪慧,还请以大局为重。”荀谌听话,与马云禄一对眼色后,扶须一笑,盈盈而道。马云禄也紧接笑了起来道:“庞将军如今已是我兄长麾下独当一面的大将军,肯定自有分寸,云禄不也提提意见罢了。”
“哼,废话少说。我却问你俩,若是马孟起又提那司马恂该如何是好!?”庞德一瞪眼,问道。此言一出,荀谌和马云禄又是一对眼色,并由荀谌答道:“若是马孟起问起,如实告之便是了。”
“如实告之?”庞德听了,却是不由一怔,问道。
“也就是告诉马孟起,此事我等已报与征北将军,此下我等还在等征北将军回复,以来拖延时间!”荀谌紧接答道。
庞德听了,却是不由神容沉凝下来,似乎颇有顾虑道:“以那马孟起的脾性,但若听闻要等候主公的消息,只怕他不会轻易罢休,说不定当场就会发作!!”
“若是如此,反而是好,到时我军只需在营前安排弓弩手,趁其发怒冲来,杀他个措手不及。只怕如今那马孟起已经变得成熟狡猾,不会轻易动怒。”荀谌神色深沉地扶须谓道。庞德听了,不由皱起了眉头。马云禄此时接话道:“反正庞将军无需急于行事,待会那马孟起到了,且看我和荀公的眼色行事便是了。”
“好吧。”庞德听了,对于马云禄和荀谌都是绝对的信任,点了点谓道。这时,忽然有人赶入来报,说马超引兵已经接近营外南面十数里之处。庞德一听,连忙抖数精神,迅速下令做出一番调拨。
不一阵后,却看庞德率领一干将领在营外摆开阵型,而此时眼看前方风尘起处,正有一部军队赶了过来,气势汹汹,颇为壮大!
庞德看得眼切,不由神色一沉,多了几分凝重之色。
少时,却看那部大军就在营外五、六百丈的地方停了下来。庞德见状,一拍战马,先是冲出。一干将领遂也紧接冲了上去。另一边,却看那大军之中,马超听闻左右喊起说庞德赶来,立即眼里精光一射,速是拍起白麟兽冲了出去。
须臾,却看庞德和马超两人在将近距离数十丈时,各是把战马勒住。
“赤脸鬼!!你好不狡猾,这里说会给我答复,暗中却又偷偷把营地往安邑方向撤走!!你有何话好说!!?”马超先发制人,忽然张嘴向庞德喝问起来。庞德听话,面色一变,却也没想到马超一来便是责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马征西息怒,却是我军因连日的厮杀,聚集了不少的伤兵,本欲把伤兵撤回安邑,但却又怕遭到袭击,故只能暗中把营地往安邑城方向撤去,待夜里再把伤兵分批送回去。”这时,马云禄赶了出来,给了马超一个解释。话说马云禄却也没有说谎,这两日夜里其军确实有分批将伤兵撤回安邑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