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易听了,神色一沉,遂把万里云勒住,然后翻身下马,遂随着陈式赶往徐晃的营地。
不一阵后,马易随着陈式走进了徐晃的营帐。却看徐晃一脸明朗之色,轻叹一声,道:“那陆家的小儿,还是离开了?”
“是也。”马易一听,微微点了点头。
“哼,此人始终是心系孙家!不过也罢,强扭的瓜不甜,接下来可就要依仗我等自己了。大公子,适才陈将军得到情报,弟兄们昨夜一夜守候,还是毫无消息。依我之见,老贼大多是不会绕路北上了,而且正如那陆家小儿所料一般,老贼志在南下,以助其曹子孝击破孙家的大军!!”徐晃一声冷哼后,遂是疾言厉色地喊了起来。
马易听话,精神一震,道:“竟然如此,留下的敌军不多,只有五、六千众,再者老贼把精锐皆是带去,如此一来,就算是眼下我军的残兵败将,要攻破彼军,营救我军的俘虏,也并非不可能之事!!”马易纵声喊道,眼神凌凌发光。徐晃听了,不由精神一震,把头重重一点:“你话是理,正巧我也有此意。老贼南下,却留下这五、六千兵众,恐怕正是为了提防我军追袭。眼下我军已经浪费了一天的时间,当做紧行事!”
却看徐晃虎目里两道光芒骤射而出,马易见了,神容一抖,道:“那事不宜迟,还请徐将军下令。”
徐晃听话,面色一沉,正欲发令时。这时,陈式忽然喊了起来:“且慢!!”
陈式这一喊,众人不由都把目光投向了陈式的身上。却见陈式神情严肃,道:“老贼虽去,但此时曹军之中是何人统率,我等却是不知。若然是那贾文和,此人才高绝顶,纵是当今天下英雄才俊如此之多,能比肩其左右的却也不出数人,当小心行事!”
陈式此言一出,马易和徐晃不由一对眼色。徐晃沉了沉色,道:“陈式话是有理。竟然如此,可先派人前往打探其中虚实,本将军却引大军在后,随时准备接应。”
“徐将军如此调拨,不失稳重,末将前先往打探。”陈式闻言,神容一肃,震色而道。徐晃听话,心想陈式性子稳重,并能随机应变,遂是把头一点,正要答应。这时,马易却是喊了起来:“我也愿随梁将军一同前往,并听从梁将军的调拨!”
马易话音一落,徐晃不由神色微微一变,眼看马易神情比起昨日要冷静不少,而且眼下又甘愿听从陈式的调拨,对于马易遂也放心下来,颔首而道:“那好,大公子你便随陈式一同出发。记住,尔等的任务乃是试探彼军虚实,万莫轻举妄动。”
“诺!!”徐晃话音一落,陈式和马易立即拱手应诺,齐声喊道。
一个时辰后,却见陈式以及马易率领着千余人马快速地冲向了曹军营地,此时两人所率领的队伍,距离曹军营地也不过是在数里之外。
“吁~~!!”却看陈式快速地把马一勒,遂是停了下来。紧随其身后的马易,立即也把马勒住,同时转身向后方的人马大喝停下。随着马易喝声响起,其后方千余人马遂是迅速地停了下来。
少时,马易赶到了陈式的身后。陈式此时正眺目望向曹军的营地,却看曹军营地并不见有丝毫慌乱的迹象,不由眯了眯眼睛,道:“我军已到了其营不到数里之外,曹军统将理应早已发觉,可眼下曹军营地却不见有丝毫慌乱,看来彼军对于我军会前来试探,恐怕是早有预料。有这未雨绸缪本领的人,却也不知是不是那贾文和。”
“此人阴险狡诈,据徐将军所说,数日前那一战,徐将军几乎就被那贾文和所赚,还好当时曹军猝起一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并且还爆发出一股无与伦比的气势,让徐将军有所察觉,认定老贼已经不在那处,及时拨马逃走,否则恐怕早就被万箭穿心,死于那贾文和的奸计之中!!”马易忽然面色一凝,向陈式谓道。陈式听了,不由神色连变,遂谨慎道:“竟是如此,我等待会可万万不能贸然行动。尤其不能在我方大军还未来到的情况下,冒险冲入敌军营地。”
“嗯,陈将军所言极是,竟然如此,不如先让我前往搦战,一试究竟,否则我军光杵在这里也无任何用处。”马易凝色谓道。陈式听了,想马易所言是理,但却也不忘吩咐道:“大公子前往搦战那是可以,但大公子万莫不能意气用事。”
“好,陈将军大可放心!”马易听话,灿然一笑,遂向陈式点了点头。陈式见了,也向马易把头一点。马易精神一震,遂手提银龙枪,纵马飞奔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