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多谢五弟了。”朱恒收下这祝福了,他目今最大的心愿就是和曾荣成亲,可不就是心想事成。
兄弟三个喝过之后,曾荣端起酒杯敬皇上,“启禀皇上,下官再敬皇上一杯,方才那一杯,是敬长辈,这一杯,是敬皇上。”
“哦,有何不同?朕先声明,你方才可是诳了朕两个红包,再要可是没有了。”朱旭刁难道。
“回皇上,自然不同,方才是家人间的随意,下官才敢斗胆放肆,这回您是帝王,下官可没有胆子虎口拔须,下官。。。”
“等等,不是虎口拔牙吗?怎么来一个虎口拔须?”朱旭打断了曾荣。
这丫头,总能有些稀奇古怪的念头。
“回皇上,就下官这身板这力气,能撼动虎口的牙?顶不济就是趁对方打盹时拔一两根胡须罢了。”
“合着你的意思朕是只只会打盹的老虎?”朱旭又挑出了曾荣的语病。
“回皇上,下官可没这意思,下官是真心想敬皇上一杯酒,感谢皇上在这两年里教会下官许多东西,下官的心智、眼界和才识在这两年里都得到极大提升,下官常想,下官何其有幸,能陪侍皇上左右,这杯酒,下官敬皇上。”曾荣说完 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不错,还没忘本。”朱旭点点头,也把杯中酒饮了。
接下来,曾荣又敬了朱恒、朱悟和朱悯三人,不过她给朱恒的酒杯里没有倒满,只倒了半杯。
这一番敬酒后,朱旭抬手说道:“好了,大家随意些,朕请你们几个喝酒是想助助谈兴,可不是想看到几个醉鬼。来,大家随意放松些,聊聊天。”
只是随着他这话一说完 ,在座的四个均敛了敛神,知道这顿饭的重点来了,谁也不敢大意。
可到底是年轻些,经验不足,这一敛神,均表现在了脸上,朱旭摇摇头,一个个指着他们道:“瞧你们一个个紧张的,朕说了,随意聊聊,你们两个,说说你们在太学的趣事,也可说说你们自己的想法,还有你,恒儿,朕听闻你又换了一名先生,也可说说这些日子的收获。”
“是,父皇。”朱恒见自己被点名了,只得把这些日子欧阳思给他讲的课业大致概括了一下。
“真没劲,朕又不是你先生,不考校你的功课,朕是想听听你自己有什么收获,有什么想法,或者说,有什么想做却没有做的事情。”朱旭摇摇头,明显对朱恒的回答不满意。
轮到朱悟时,朱悟倒是提了两件他在太学的事情,一件是太学里来了两个新人,其实就是钱鸿和欧阳思,朱悟提到这两人的说辞是学问不错,可就是夹杂了很重的南边口音,在太学里惹了不少笑话;另外一件事就是他在之前的一次辩学中受到先生赞赏,说他观点新颖,学识丰富。随后,朱悟也略略把他那次辩学的题目和破题之道简述了一下。
最后,朱悟也提到今年的打算,说他想趁着成亲前再好好念几个月书,精进学业,以期更好地为父皇分忧。
朱悯的回答也中规中矩的,倒是也提了些太学里的事情,是同伴间的玩闹,比如给先生起外号或是同伴间谁得了几句好诗什么的,倒是也提到他的想法,想去游历一番,说是从书里领略到的这些大好河山,终究不如亲眼目睹来得震撼,正好他也有同窗可搭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