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奴才!”祁安茹指着那个死去的大汉,“花少爷他们发现有人跟踪我,就设计想将他生擒,没想到他武功太高,最后险险才杀了他!”
“胡闹!”祁长锦道,“你们太大胆了,发现危险应该告诉我,怎么能自作主张,陷自身于险境?”
祁安茹哭道:“当时来不及通知哥哥,我们又担心将他惊走,失去一次抓到奸细的好机会。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派胡言!”祁长生道,“这奴才是我的人,绝不可能是奸细!你撒这么大的谎言维护这两个小畜生,难道是跟他们有见不得人的事?”
“二哥说的对!”祁安瑶扬声道,“这奴才在二哥身边侍候多年,一直忠肯老实,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他是奸细?不会是正好被这奴才撞见什么丑事,所以杀人灭口,编排谎言糊弄我们吧?”
人的劣根性,总喜欢把事情往坏的方面猜,有之前那个丫鬟的话先入为主,众人更愿意相信祁长生说的话。
被众人有色目光看着,祁安茹脸色又气又急,心里乱了方寸,看在众人眼里,就是心虚的表现。
沐暖晴冷笑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个做姐姐的一步登天,弟弟自然有样学样,妄图引诱安茹,做祁家的乘龙快婿。这一家子人,还真是令人不齿!”
乔姌月站在人群中,见大家看着花映初姐弟的眼神都厌恶鄙夷,心中很是快意,但这还不够,这离她的目标差远了,她要的不是花映初姐弟人人喊打,而是跌入尘土,永无翻身之日!
她慢慢走出来,一脸哀怒之色:“事到如今,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了。刚才在花园中,安茹说身体不适,我要送她回去休息,她却在半路将我打发走。我有些不放心,就跟在她身后,没想到竟看到她跟花家两位少爷偷偷见面,举止间非常亲密……”
乔姌月说这些话的时候,祁安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直愣愣的看着她,她却仿佛没发现祁安茹眼中的悲伤失望,心里反而有种扭曲的快意。
“我与安茹情同姐妹,纵然发现这件惊人的事,为了她的声誉着想,也只能当做没看到,”乔姌月用帕子沾沾眼角,痛心疾首的道,“但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会为了掩盖此事,杀人灭口。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他们怎么能下得去这个狠手!”
此时已经醒来的清和差点要笑出声,这个装的大仁大义的女人,曾经和玉家小姐狼狈为奸,让马车从他身上践踏碾压,若不是遇到花映初,他坟头的草都长深了!
乔姌月继续道:“安茹,我当你是亲妹妹一样,所以不能看着你一错再错,花彧他们俩只是在欺骗利用你,你清醒一点吧,不要再被他们蒙骗了!”
众人表情精彩万分,他们原本以为,祁安茹是和花彧之间暗通款曲,花清和只是给他们做掩护,毕竟他只是个义子。没想到,她竟是和他们俩一起鬼混!
兄弟俩一起巴结讨好祁安茹,这两人为了出人头地,也真是够无耻的!
祁安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乔姌月,眼泪大滴大滴的滚出来,一颗接着一颗,让人看了忍不住皱眉,心里一揪一揪的。
乔姌月却根本不看她一眼,目光紧紧盯着花映初,眼底藏着残忍的冷笑。
花彧两兄弟勾引玩弄祁安茹,为了祁家的尊严和面子,势必要严惩他们,祁哥哥也绝不可能再娶花映初!
“乔姌月,你罪该万死!”祁长锦声音冷厉如刀锋劈来,刺的人遍体生寒。
他轻易不动怒,一怒就是雷霆万钧。乔姌月是女流之辈,又是乔殊彦的妹妹,安茹的手帕交,所以他给予她最大的容忍,但她今天的作为,已经超过了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