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啦,水真真觉得有哪里瞬间碎了什么。
酸涩开口:“我是不是得罪过你?”
“是啊。”
水真真莫名:“什么时候?”
夜溪想,我才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但显然你早忘了那一茬。
于是指天道:“我就是不喜欢被老天格外疼宠的人。”
谁让你是天道私生女而我总是被天道劈呢。嗯,劈无归就是劈我自己。
水真真无语,这个理由…
夜溪又道:“既然解不开,那谁生谁死咱们走着瞧了。”
水真真心里一咯噔。
夜溪又又道:“当然,等你搭完仙桥。”
水真真一阵心绞疼,合着自己先给她铺路呐?
这真是自己见过最明目张胆光明正大的厚脸皮了。
但战书都下了,她岂能不接?
“好。”
水真真暗叹,夫君说的果然没错,他们与夜溪终究是死敌。
独自一人后,夜溪又联系上金锋,与他说了水盈盈的事。
金锋神烦:“她究竟喜欢我什么?”
夜溪随意道:“喜欢她想象中的你啊。你们相处没多久,你又冷冰冰的嫌弃她,可她却是与你在她梦里爱得死去活来。想得太多就以为是真的了。”
金锋:“脑子有病。”
夜溪一默,道:“那是你情窦未开。等你也喜欢上一个女子,喜欢她喜欢到忘了自己的地步,你会比水盈盈更有病。你嫌弃她的一片情,可这片情却是她最纯粹的情感。即便她忘了以前忘了自己爱过一个人,即便以后她深深爱上另一个人,也不会有这样直白纯粹到偏执到疯魔的感情了。”
多少女孩子为了一个男人执迷不悟歇斯底里,不管日后过得好还是坏,不管是对曾经的爱人祝福还是憎恶,再也迸发不出那样强烈的情感,被掏空一般。
这种情感,很大程度上与那个男子无关,那是女孩子在盛开人生第一朵花,如此的汹涌,如此的不顾一切。
不能用是非对错来评论了,只能说是成长的劫。
金锋不是味儿了:“姐,你是在骂我吗?”
夜溪:“不是,有感而发。”
“...”
有什么感?难道他家姐姐——
“姐,你也…这样过?”
尽管他看不到,夜溪还是狠狠白了眼。
“我是儿女情长的人?”
金锋讪笑:“我就说嘛。”哪个男人能让他家姐姐如此相待,一定——不是人。
夜溪却有些惆怅,当年她是有机会也这样的,但,人家男孩子太优秀直接给国外去了,她的暗恋没来得及展开啪嗒就断了。以后遇到的男子也有很多不错的,可总觉得差些什么。
造化这个弄物的,现在是个死人了还怎么恋。
金锋说自己正在去与萧宝宝汇合的路上,之前一直领了萧宝宝的命令四处奔波来着。
“唉,我娘她是根本不管我了,一心要造个女娃出来,她喜欢就好。”金锋哀怨不已,又怪笑:“师兄这个倒霉催的,现在根本没人敢靠近他三丈之内,就怕被他连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