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王爷,萧无衣还没有任何动静。”
郁尘在身后沉声回到。
夜南冥嗯了一声,“继续盯着,以他的性子,很快就会有动静了。”
他今天之所以要跟萧无衣说那一番话,是因为他知道,萧无衣肯定会觉得自己是可以支持他的,所以一定就会非常着急的想要去寻找南莫和风越。
如果风越真的在他手里,他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找南莫,那么就一定会露出蛛丝马迹。
萧无衣自然是考虑到了现在外面肯定有人监视自己,不过他倒不是多么担心这件事情,因为他根本就不用出门。
关上房门,熄了灯,走到床前,按下床上的一个按钮,很快,那床后面就缓缓开了一扇门。
他走进去,从墙壁上取下一盏壁灯照明。
走了大抵有两三百步的样子,里面便豁然开朗了。
接着是往下,是一个圆形的大厅,而那召见,有一个铁笼子,里面关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
萧无衣居高临下的睨了他一样,然后走下去。
走到笼子前,看着里面满身伤痕根本看不清面容的人,不由笑了起来,“风越,好久不见。”
对方并不回答他。
萧无衣也不知道,从怀中掏出一只盒子,打开,里面有一只母蛊,他只要朝里面丢一点粉末,那母蛊就痛苦的扭动起来,与此同时,笼子里的风越也便跟着痛苦的抽出,发出一声声惨烈的吼叫。
“萧无衣,你要杀便杀,我绝对不会告诉你钥匙在哪里的。”
风越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却又坚决无比。
“我告诉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这么久了,你觉得我还有多少耐心陪你耗下去?”
萧无满眼怨恨的看着他,明明人就在这里,生死也捏在自己手里,可是偏偏就是没有办法知道风越的那把钥匙到底在哪里。
“我说过了,就算我死,也不会让钥匙落到你手里的。”
风越大喘了一口气,体内就好像五脏六腑都被人给生生的撕碎了一般。
“你不怕死,那你女儿呢?”
萧无衣顿了一下,目光死死的盯着笼子里的人,忽然幽幽的来了一句,风越几乎是瞬间僵住了身子,继而就像是疯了一般疯狂的撞击铁笼,“萧无衣,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伤她半根头发 ,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放心,我也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就当鬼的。”
萧无衣眼里藏着笑,那是一种得意,不屑,诡谲,奸诈……
风越双手抓着笼子,猩红的眸子恨恨瞪着萧无衣,“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你还是先好好考虑一下你自己吧,我愿意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萧无衣对于他的崩溃并无多大的感觉,反倒是平淡无奇。
之前已经无数次用酷刑想要逼风越说出钥匙的下落,可是这个老骨头嘴巴硬得很,牙关咬得紧得很。
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什么耐心再跟他继续耗下去。
说完就将那蛊虫收起来,奸诈无比的笑了起来转身往外走。
“混蛋,我警告你,不要动我的女儿。”
风越头发苍白凌乱,脸上全是虫子爬过的痕迹,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冲着萧无衣的背影大声吼道。
“这个不是你说了算的。”
萧无衣的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风越却整个人痛苦的蹲下去,跌坐在地上,痛苦得只能无声哀嚎。
他的女儿,那个听话懂事的女儿,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他内心无比祈祷着秋濯可以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落到萧无衣的手中。
秋濯本来对夜南冥抱以很大的希望,以为他一定可以帮助自己找到自己的父亲的,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始终没有半点消息。
所以思来想去,一大早就去找夜南冥了。
“秋濯知道不该这么早来叨扰王爷,但是家父已经失踪太久了,秋濯实在是担心不已,所以恳请王爷能够加派人手帮忙寻找家父。”
她跪在夜南冥面前,恳求道。
夜南冥面色淡淡,睨了一眼秋濯,淡淡道:“你找了那么久都杳无音讯,我又岂能三两天就找到人?不过你放心,有消息我自然会派人通知你。”
虽说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多,但是寻找风越的事情他也没有落下过,如今就要等等看萧无衣那边会不会有什么消息传来了。
“可是王爷……”
“你与其这么着急,倒不如先保护好自己再说。”
夜南冥打断她,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