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选落花洞女她都会紧张不已,生怕哪里做得不对惹怒了蛊神,连累整个南疆。
如今看来,想必是可以放心些了。
一听到灵蝶,夜离澈和夜南冥的脸色皆是一顿,夜南冥看了夜离澈一眼,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一带。
他大抵是见过那灵蝶的,那天晚上,好像就是因为那些蝴蝶和花草的异香,自己才会失了心智。
一想到这里,从来不会紧张的他竟然莫名的心跳加速。
但是夜南冥好似就没有这么轻松了,因为那些蝴蝶带给他的并不是什么好印象。
可是萧无衣还是没有打算放过这个机会,正准备继续这个话题,侍卫就从外面进来了,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他一听,便又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晚宴顺利进行,不过大多都是些客套之词,大家表面上看上去谈笑风生,但实际上却是各有心思。
梵听中途来报,说是没有找到初樱,一时间,夜南冥就有些坐不住了,但是这样的场合又实在走不开,不得已之下只得强壮淡定,等着宴会结束。
萧无衣将一些都看在眼里,看着如坐针毡的夜离澈,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做法是非常有价值了。
那个绵绵对于夜离澈来说,确实不是一般的人。
只是有些可惜,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那绵绵看起来也不算是倾国倾城,但是到底是有几分姿色的,只是有些可惜了,长得再好看都要是送给蛊神的女人了。
夜南冥也看出来夜离澈的不对劲,只是没有说。
在他三番两次起身想离开又重新坐下的情况下,他终于是开口问沉声问了一句:“王兄,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如实换做别人来问,夜离澈肯定会说,但是夜南冥来问,他还是绝度不会说的。
有些勉强的笑了笑,“没事,只是酒喝得有点多,头晕,想回去休息。”
他解释得很勉强,虽然夜南冥不相信,但是人家都不愿意说,他自然也就不多问了。
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夜离澈几乎是没有做任何停留就起身离开了,夜南冥跟在后面,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暗感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派人跟上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般能让夜离澈这么着急却又不愿意告诉自己的,就只有关于初樱的事情了,所以如此推来,肯定就是初樱出事了。
隐玥宫,萧无衣看着散去之后的大厅,脸上笑意越来越浓。
“夜离澈,我倒是很想看看,这一次,你又要怎么去救你的女人。”
他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几分看戏,随即转身往外走去。
一路回到自己的寝殿,站在门口,对着守在门口的侍卫沉声道:“开门。”
侍卫打开门,他背着手走了进去,里面灯火通明,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秋濯,脸上笑意更加肆意了几分,走过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初樱脸上满是鲜血,而且自己身上也受了伤,刚才,她可是杀了自己好几十个手下啊。
不愧是刚烈的女子,居然还想着跟自己拼命。
“你说你,为何要这般逞强,把自己伤成这样。”
语气里带着心疼和责备,可是戏谑之意更加明显。
“萧无衣,你个混蛋,要杀要剐随你便,不用在这里假惺惺。”
秋濯被人点了穴,无法动弹,只能干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小侄女儿,你这可就是冤枉我了,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说完就伸手想要去摸她的脸,去被她吐了一手的口水,“萧无衣,你卑鄙,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了的对不对?”
让自己把初樱带去万蛊山,让她被选作落花洞女,然后再将自己抓起来不让自己去跟夜离澈报信,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算计好了的 。”
可是她为什么还要相信他的话啊,明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在面对自己父亲的消息面前,竟然丧失了理智。
“小侄女儿,难道你忘了,那个女人不是你带去的吗,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