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彩秋满脸惊恐的看着W,挥舞着手臂拳脚相加的厮打着面前的男人,“走开……你走开……啊!!!顾启赫!你不得好死!!顾启赫,你不得好死……”
W站着不动,眼里杀气越来越浓……
然而,下一刻,夏彩秋脑海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她猛地抱住头,发疯了一样嘶吼着,“……顾启赫……求求你……不要……不要伤害我的……不要……孩子……啊——!!”
原本守在远处的温雯雯听见声音,暗道不好,一跑过来,就看见夏彩秋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W,你在干什么!”温雯雯面色一沉,速度极快的从从不离身的针灸包中取出一根银针。
看见有人靠近自己,夏彩秋的吼叫声更加疯狂了,“别过来……别过来……放过我……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啊……”
W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夏彩秋,冰冷的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光。
下一瞬,他一个闪身到她身后,手起掌落,一记手刀砍在她的肩颈上。
夏彩秋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温雯雯拿着银针的手顿了顿,一脸无语的看着W。
W掏了掏耳朵,W冷哼一声,“聒噪。”
温雯雯跺了跺脚,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夏彩秋,转而瞪着W,“她已经三四年没有发过病了,你刚才到底对她说了什么,让她变成这样。”
见W冷眼盯着地上晕倒的夏彩秋,温雯雯扶了扶额,十分无奈的说:“我好不容易把她体内的毒清除了百分之八十,剩下一些不能根除的毒素虽然不会影响她的寿命,但是如果被你这样刺激也是会让她再次发病的,而且还会有可能比以前更猛,你……”
W冷笑一声,盯着地上的夏彩秋,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别让她死了,至少在顾瑾寒死之前。”
“那你就不要再刺激她的了!”温雯雯无语,扶起晕倒在地上的夏彩秋,
“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了。”
说完,W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温雯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叫住他。
她看了一眼晕倒的夏彩秋,眉头紧皱。
……
疗养院的病房,其豪华程度不输于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夏女士自从身体好转后基本上每周都会画一两幅画,有时候也会插插花,种点绿植什么的,哦,对了,阳台上的那些盆栽都是夏女士亲手种的,她平时看的书都是一些名著,就是书柜上的这些。
按照您的吩咐,这三年我没有让她接触任何的电子产品,就连电视收音机也没有让她接触过,更没有让她和陌生人接触……”
维达恭敬地站在W面前,仔细的向W汇报这三年来夏彩秋的情况。
W盯着挂在墙上的画,面具冰冷,眼神清冷,浑身上下散发着如同西伯利亚寒流般的冷气。
听完维达的汇报,W淡淡的点了点头,“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维达应了一声,朝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退出了房间。
“哒、哒、哒……”时钟走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响起。
W翘着腿,双手交叠房子啊膝盖上,冷眼看着挂在对面墙上的画。
这是一幅人物肖像,画的是一个男人,是W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W死死的盯着画里的人,几乎要把墙上的画盯出一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