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在车里睡到下班时,才回到省委大院,人家下班往外走,他却夹个公文包,堂而皇之,匆匆忙忙。
高玉兰的电话连着打了三次,向天亮都沒接,但是他知道,高玉兰刚从京城回來,应该会在办公室加班。
不高兴归不高兴,大局还是要顾,该做的工作还是得做。
果然,高玉兰还沒走,她的女秘书说,高部长刚从书记那里回來。
向天亮先把女秘书哄走,大大咧咧的,把送高玉兰回家的任务接了过來。
女秘书走后,向天亮才推门而进。
高玉兰正在批阅文件,头也不抬的说道:“不是说过让你先走么,我一边批文件,一边等向天亮,他会送我回家的。”
关好门,向天亮一边背着手踱过去,一边笑着说道:“部长同志,你真把向天亮同志当成你的专职司机了。”
高玉兰抬起头,惊喜的扔掉手上的文件,起身向向天亮扑來。
向天亮伸展双手,正好把高玉兰抱住,高玉兰双臂一绕,搂住了向天亮的脖子,接着双脚悬空,整个人挂到了向天亮的身上,四片嘴唇印印在了一起。
抱着高玉兰,向天亮坐到了高玉兰那张老板椅上。
小别赛新婚,光热吻就耗费了三四分钟,弄得两个人都有点气急。
“想死我了……”高玉兰说着,坐直了自己的身子,急切的问起來,“天亮,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不知道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吗。”
“臭娘们。”向天亮开口便骂,一点也不拿高玉兰当领导,“他妈的,你让戈文斌指挥方纯监视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高玉兰红着脸说:“这事我做得不对,我向你道歉,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保证。”
哦了一声,向天亮端着的脸缓和了不少,一只手从高玉兰的衬衣里伸进去,将她的罩罩推到一边,在她的玉峰上慢慢的抚摸着,“好,这事翻过去了。”
高玉兰松了一口气,这才让笑容挂回到自己的脸上,贵为省委组织部长,在向天亮面前也不得不低声下气,不仅是因为她做“错”了事,也不仅仅是因为“那点事”,而是因为她需要向天亮的帮助,和她此次京城之行得到的重要信息。
“天亮,我有很多事情要和你说……”高玉兰象小女人似的忸怩,一只手攥住了向天亮的大帐篷,又摇又捏的,眼巴巴的,娇声啼啼,“不过,不过最重要的是……先为我加点油……可,可以吗。”
向天亮难以拒绝,只能打起jing神,尽管下午刚刚“战”了两回,看高玉兰急吼吼的样子,不“安慰”一下会被憋疯的。
得到了向天亮的首肯,高玉兰大喜,一系列动作快而不敌,抬起屁股往下一坐,她让向天亮进入了她的内心。
“啊”的一声,高玉兰欢快起來,在向天亮的“帮助”,“加油”工作在十几分钟内顺利完成。
暂时的满足之后,高玉兰显得容光焕发,坐在向天亮身上,不肯让他从自己那里离开,“这样可以吗。”
“我无所谓。”向天亮揉搓着那对怒耸的玉峰,高玉兰在疯狂的时候,不喜欢自己身上留一点点身外之物。<意漾溢。
“是吗。”向天亮微微一笑。
高玉兰靠着办公桌,从抽屉里拿着香烟和打火机,烟盒里只剩下一支烟,高玉兰不好意思的一笑,点上火后,自己吸了几口,再递到了向天亮的嘴上。
“我这次在京城,特意去拜访了你的老师易祥瑞。”高玉兰说。
向天亮吸着烟笑道:“女人爱八卦,你高大部长也不例外,是去打听我的事情。”
“对,他老人家说,千万别把你留在云州市,不然你会把云州市搞得乱七八糟的,叫我放你回清河市。”
“呵呵……这话象是我老师说的,那你怎么说。”向天亮笑着问。
理了理头发,高玉兰扭着腰笑道:“我原來是想留下你,因为……因为我需要你为我……为我加油,有了你之后,我感觉自己年轻了二十岁似的……可是,可是……”
“可是,你现在不敢硬留我了,对。”
高玉兰点着头,“我不能自私,不,是不敢自私。”
“为什么这么说。”
高玉兰道:“拜见你老师后,第二天他带着我分别拜见了两会老前辈,关天月和张桥山。”
哦了一声,向天亮嘀咕道:“原來又是这两个臭老头在作怪啊。”
高玉兰惊奇的看关向天亮,“臭老头,他们可都是德高望重的革命前辈啊。”
“我不怕他们,当面也敢骂他们臭老头。”向天亮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