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帐,无非就是欠的在市委招待所那笔帐,莫小莉当时穿的是浴衣,浴衣又滑落在地上,整个身体都被向天亮看见了,
莫小莉也在看着向天亮,当然,看的是他的大帐篷,
忽地噗的一笑,向天亮说,“哦,我好象是欠了你一笔帐。”
“总算想起來了。”莫小莉的脸忽地红了起來,
“呵呵,这帐不好玩啊。”向天亮笑着说道,
“不想还了吗。”莫小莉娇羞地问,
心照不宣,向天亮笑道:“这笔帐有点复杂,你说,我该怎么还呢。”
“反正要还,不还不行。”莫小莉红着脸说,
向天亮收回目光,看着车外的夜se,不说话了,
莫小莉來历不明,有点高深莫测,向天亮不想“深入发展”,
莫小莉说,“八爷,你是胆小鬼。”
向天亮说,“臭娘们,这不是胆小,是小心谨慎。”
莫小莉说,“嘻嘻,不会是中看不中用。”
向天亮说,“呵呵,它的勇猛,犹如原子弹。”
莫小莉说,“原子弹也得试验。”
向天亮说,“你是核物理学家吗。”
莫小莉说,“我是。”
向天亮说,“也许是,但顶多是业余,或者是客串。”
莫小莉说,“八爷,客串一回不行吗。”
向天亮说,“臭娘们,你听过一首歌吗。”
莫小莉说,“什么歌。”
向天亮说,“台湾歌手邓丽君唱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莫小莉唱了起來,“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记着我的情记着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來,千万不要把我來忘怀。”
向天亮接着也跟唱起來,“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记着我的情记着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來,千万不要把我來忘怀。”
莫小莉说,“嘻嘻,我还听过另外一个版本呢。”
向天亮说,“怎么唱的。”
莫小莉又唱起來,“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现在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真呀真鲜艳,记着我的情记着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不采白不采。”
向天亮笑着说,“呵呵,路边的野花真呀真鲜艳,这话说得一点都沒错,还是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呢,不过这句唱得不对,不采白不采,怎么可能是白采呢。”
莫小莉说,“八爷,那你欠我的,你到底想不想还呀。”
向天亮说,“还,一定要还。”
莫小莉说,“怎么还。”
向天亮说,“我怎么欠你的,就怎么还你呗。”
莫小莉说,“现在可以吗。”
向天亮说,“可以。”
莫小莉的一只手,伸到了向天亮的大帐篷上,狠狠地抓住了,
向天亮说,“怎么样。”
莫小莉说,“一根铁棍。”
向天亮说,“臭娘们,可以把你的手拿回去了吗。”
莫小莉说,“八爷,我还沒认识它呢。”
向天亮说,“若是有缘,定会认识。”
莫小莉说,“我想现在就认识。”
向天亮说,“不行,我有事,要马上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