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俊笑道:“看一看也不影响你嘛,我没有金钢钻,不想揽瓷器活,我倒是替你担心,老许不一定会死心的。”
向天亮看了看陈美兰,“也就是许西平,他毕竟是美兰书记的前夫,要不是看在美兰书记的面子上,我早收拾他了。”
陈美兰嗔道:“你看我干什么。”
“嘿嘿,没有你点头,我们不敢收拾许西平。”向天亮坏笑。
“这个问题已经谈过了。”陈美兰摇着头说,“明说了吧,有京城季家撑腰,就是放手让你们收拾,你们也不敢对许西平大动干戈,两败俱伤的买卖,咱们谁也做不起。”
谭俊点着头说,“陈书记说得是,咱们当前的首要任务还是稳定,还是着重于年底的人事调整。”
余胜春问道:“陈书记,关于年底的人事调整,省委高玉兰副书记有什么想法吗?”
陈美兰微笑起来,“老余,你以为我喝醉了吗?”
余胜春说,“我不太明白。”
陈美兰说,“你要么问省委有什么想法,要么问高玉兰副书记什么想法。”
余胜春说,“我觉得吧,滨海市的人事调整,高玉兰副书记的想法就是省委的想法。”
陈美兰说,“你可以这么想,但话不能这么说。”
余胜春说,“陈书记批评得对,我以后会注意的。”
陈美兰说,“当然,关于咱们滨海市的人事调整,高玉兰副书记的话语权还是比较大的。”
余胜春说,“所以我说,时间不多了,高玉兰副书记总有个总体思路吧。”
陈美兰说,“总体思路还是有的,一句话,在保持稳定的前提下进行人事调整。”
余胜春说,“陈书记,这一句话的意义丰富多彩啊。”
陈美兰说,“对,有一点是明确的,既然是保持稳定,那大局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化。”
余胜春说,“那么,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主要领导保持不变?”
陈美兰说,“好象可以这样理解。”
余胜春说,“那么,主要领导指的是谁?”
陈美兰说,“老余,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余胜春说,“陈书记,我还没喝醉,当然想听实话了。”
陈美兰说,“很遗憾,这主要领导里,包括我和老谭,不包括你老余。”
余胜春说,“为,为什么?”
陈美兰说,“有人想取代你呗。”
余胜春说,“许西平?”
陈美兰说,“许西平只是其中之一。”
余胜春说,“我知道,也可能从外面往咱们滨海塞人。”
陈美兰说,“除此之外,咱们市里还有两个人蠢蠢欲动,你猜是谁?”
余胜春说,“市委组织部部长肖子剑?还有,还有一个是市委宣传部部长李云飞吧?”
陈美兰说,“猜得很准,老余,你真的还没喝醉。”
余胜春说,“陈书记,那事情已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呢?”
陈美兰说,“还好,尚在酝酿和搏弈阶段。”
余胜春说,“那么,我该做些什么吗?”
陈美兰说,“你分管组织工作,打压一下市委组织部部长肖子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余胜春说,“我明白了。”
陈美兰说,“我和老谭,我们两个管一个市委宣传部部长李云飞,应该还行。”
余胜春说,“谢谢,陈书记,老谭,我谢谢你们了。”
陈美兰说,“至于许西平,我想让天亮去对付,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
余胜春说,“天亮,我在这里先谢过了。”
向天亮不住地摇着头,“没劲,没劲,真是没劲。”
谭俊问道:“天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们这些领导真是太没劲了。”向天亮笑道,“今晚的主题是什么?是喝酒,喝酒时不谈公事,你们懂不懂啊?”
杨碧巧笑道:“好象是领导们错了。”
“呵呵,所以请你们继续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