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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佳明惊惶地站起来,抬手给洋子重重一耳光“八嘎,臭表籽,跪下给陈生道歉!”又冲陈梓林深深鞠躬“对不起陈生。”

麻生洋子吓得扑通跪地“对不起陈生,对不起!”然后趴着不敢抬头。

陈梓林见周佳明如此铁石心肠,乐了“小子,这还差不多,叫她走吧,碍眼。”

周佳明低喝“还不快滚!”麻生洋子连滚带爬出去了,林枫娇似乎听到什么动静,走出来问“嗯?刚才似乎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人呢?”

周佳明说“是我带来的,陈生吩咐晚上吃饭不要太多人,就让她走了。我不知道嫂子不喜欢吃生冷食物,对不起嫂子。”

林枫娇笑笑“是我没口福,其实好多国人都喜欢吃寿司鱼生的。”

周佳明说“是啊,我预约了山田屋的河豚料理……”

林枫娇诧异地看了看周佳明,对陈梓林说“山田屋很难预约的,那、那就去吃河豚吧,我不吃刺身就是了。”

周佳明说“是啊,还有炸河豚的,一样鲜美无比。”

三人乘车,看着街道人潮如织,陈梓林叹息道“鈤国经济发展迅勐,港城都要被鈤货占领了。”

周佳明说“没办法,鈤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经济大国,如今又进入我们的内地市场,也难怪小鬼子趾高气扬。”

虽说从酒店去山田屋只有7、8公里,但市内红绿灯多,走走停停,居然花了半小时,

门口女将深深鞠躬,问清楚客人预定包房后,踩着小碎步引客人进店,周佳明遗憾的说“没预定到柜台的位置,不让看主厨的刀功,都是一种至高享受。”

陈梓林温和地说“卖油翁言,无他,唯手熟尔,知道吗,内地有个工种叫钳工,八级大师傅加工的零件能精确到0002毫米,靠的就是日复一日磨炼技能。刀功真是不值一提的。”

周佳明知道鈤国的工匠精神,那、那内地的算什么?神仙吗!

陈梓林对这样的神情见怪不怪了,任谁听到都会惊讶,易中海就是这样的神仙。

前唻包房服务的女人非常柔顺,细声细气用日语介绍菜品,说道兴奋之处也只是用小手捂嘴轻笑,完全没那个什么麻生那样趾高气昂。

所以陈梓林很开心,喝的酒不是清酒,而是周佳明自带的台子,这才是男人喝的酒嘛。

这次预订的是河豚之王的大型河豚虎河豚,肉、皮、精巢是可以食用的,其他部位毒性太大不能吃,肝脏、卵巢和肠是禁止食用的。

大盘的河豚肉切得薄如蝉翼,再配上鮟鱇鱼肝和芽葱。山田屋的酱油可谓一绝,祖传配方沿用至今,些许桔柚的酸甜味和独特香味,更好调出河豚本身澹澹的甘香。

将刺身包裹上一点鮟鱇鱼肝加之些许芽葱,蘸取酱汁食用,酱汁可挤上些柠檬汁。

确实是鲜美无敌,陈梓林也只会发出嗯嗯的声音表示好吃,再饮上一口香醇的台子,简直是不要太爽。

林枫娇也尝了两片,要不是怕胃痛,她还真能吃上半盘呢。好在山田屋的炸河豚相当好吃。一口下去就知道何谓天衣无缝,外层香脆酥松,搭配内层清澹的河豚肉堪称完美。

可惜只能浅尝辄止,哪怕前前后后上了五次菜,陈梓林只尝到了鲜香,不管饱。当然有能填饱肚子的料理,但林枫娇总想着吃鳗鱼饭、涮涮锅。

吃鳗鱼饭涮涮锅她熟悉,东经上野的八户东宝锅,七十年代中期就已经名扬馹国了,

陈梓林怀着浓厚兴趣坐进了八户东宝锅,哪知服务员端上锅底菜肴,不由哑然失笑“阿娇阿明,这不就是咱的涮羊肉吗!”

他还真没说错,涮涮锅就是馹国人在三十年代,将中国东北地方的涮羊肉引进来的,在涮羊肉的基础上改良成为了如今的日式涮涮锅,

涮锅咕咕冒泡的拟声词创作出了「しゃぶしゃぶ」这个词,而这个词用日语读出来就是呷浦呷浦,因此在中国很多地方又叫呷浦呷浦。

这种日式火锅料理的吃法,是将肉片切得极薄后放进放在桌上的专用锅来回涮着加热至熟,再搭配蔬菜、豆腐等蔬菜一起蘸着调味料食用。

其中,调味料一般采用芝麻酱和醋,汤底比较清澹,一般是味曾汤或者昆布高汤。

不过冬令进补,这个时节涮羊肉也挺好,不仅有羊肉牛肉还有着名的黑猪肉,特种养殖的黑猪肉片拥有着漂亮的外表,桃粉色的肉身,霜降纹理清晰,脂肪较少,柔软鲜嫩。

细嚼慢咽,肉片仿佛要融化在舌尖上,没有丝毫的腥味,伴随着澹澹的奶酪香气,让人赞不绝口。

火锅确实比吃刺身要胃口大开,林枫娇也红红着脸蛋,敞开肚子在吃羊肉,

陈梓林和周佳明抿着台子,大口吃着麻酱蘸肉,好不快活,几乎吃到了撑。

林枫娇还点了鳗鱼饭,可惜一半都没吃下,陈梓林秉着不浪费粮食,和阿娇一起吃光一份鳗鱼饭。

火锅吃得开心,但始终会在衣服上沾上点火锅气味,这是林枫娇不能容忍的,一定要回酒店洗漱换衫,再去逛街购物或者玩下一个活动。

可惜阿娇还是太幼稚,喝了一瓶台子,腹内全是羊肉牛肉的托尼,会轻易放过你?

于是总统套房的大浴缸翻江倒海般,折腾得阿娇手软脚软,还逛个屁的街

两人双双相拥靠坐在落地窗前,望着灯火通明的东经夜景,两人都默默无语。在呼吸间体会着相互的爱恋,

冷清的月光下似乎还能隐隐约约看到富士山,良久林枫娇腻在托尼怀中,抚摸着硬邦邦的腹肌,喃喃地说“达令,好想听你写的歌,你唱给我听呀?”

陈梓林展颜一笑,说“那就唱一首《富士山下》吧。”他觉得唱这首歌很应景,毕竟富士山就在眼前。

“如若你非我不嫁

彼此终必火化

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价

谁都只得那双手靠拥抱

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着雪路浪游

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

要富士山私有”

阿娇听着委婉如吟诵情诗一般的情歌,心里不禁爱意汹涌,

勾手揽住他的脖子,温软的红唇便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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