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优。”白逸朗抱着她,紧到几乎让她窒息,但是他觉得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他的双臂承载了他近一年来的思念,她可以这样真实的存在于他的怀中,是他在梦中才会有的幻觉。
他抱紧了,就不想再松手。
萧暮优感觉到他逐渐急促的呼吸,身子渐渐的软了下去。
窗外传来当当的敲东西的声音,单调而乏味。
这里是新居,几乎家家都在装修,所以她早就习以为常。
但是眼前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在许多夜不能寐的午夜,在许多梦回现实的清晨,他频繁的出现过。
不是不再想念了,只不过想念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就觉得再普通不过。
她轻轻将脸放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宽阔厚实,仿佛是最这世上最安全避风的港湾。
时光交错,她忽然有一种错觉,一切都未曾改变,这不过是最平常的一个傍晚,他来接她下班,他们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拥抱,然后挽着手穿过人群。
刺耳的电话突然响起,萧暮优猛的睁开眼睛,她迅速拿出手机,在看到屏幕上野人两个字后,有些抗拒的推开了面前的白逸朗。
在他的注视下,她略显慌张的走到卧室间接电话。( 无弹窗广告)
“你在哪?”
“我。。。”她看了眼空空的房间,几乎是无意识的说:“我还没有下班。”
那边好一会没有动静,又过了些时间,他才说:“嗯,知道了。”
萧暮优挂了电话,心头忽然有些焦乱。
白逸朗走过来,自后面抱住她,
楼下的工人搬好了地板正坐在上面休息,有几个站在远处抽烟。
叶湛将车停在一边,走了过来。
他记性很好,这些工人是为新房子装修的,只一面,他就已经记住了。
见到他们三三两两似乎是在怠工,他不由眉头一皱,对着那个像是工头的人问:“地板怎么不搬上去?”
工头自然也认出了这位房东,立刻掐掉手里的烟,陪着笑说:“刚才有位先生让我们等在这里,他说他是您妻子的朋友,他们有些话要说。”
工头们不知道他和萧暮优之间的事,见他们经常一起出入在这里,便以为他们是夫妻关系。
“什么样的男人?”叶湛眼神一沉,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白逸朗抱着萧暮优的手逐渐收紧,鼻息就在她的耳边缠绕,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嘴边有一丝满足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