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中郁闷无处可解,憋得难受。
白逸朗怎么说也是爸爸和灵姨的儿子,不管他做得多过分,他都不能动他,爸爸会伤心,灵姨会伤心,这种结局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但放任着白逸朗这样为所欲为,有些应该千年埋葬的事情就会被拖出水面,那时候,后果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叶湛,我渴。”
正凝眉间,床上的小人不满的嘟囔了一声。
所有的郁结在此刻化成云烟,只剩下她依赖般的嘤咛。
倒了温开水,放了一点蜂蜜,她闭着眼睛,不愿意醒,端端的把手一伸,“我要喝水。”
她这样躺着不肯起来,水自然是喝不了,回身取了根吸管插进水杯,手拖着她的脸柔声说:“水来了,乖,慢点喝。”
红色的吸管被含进樱桃般润泽的双唇之间,她懒懒的吸着水,他看着,身上的某处又起了变化,该死,节制,节制。
喝了大半杯,她把吸管吐出来,不满的囔着:“饿,要吃蛋糕。”
“好,我让厨房做。”他拿走水杯。
“不要厨房做的,我要吃南桥小栈的蛋糕,朗姆葡萄干的。”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脑子还不清醒,只想吃那种凉凉的,带着点酒味的蛋糕,而这种蛋糕,她吃过最好吃的一家就是南桥小栈。
而她没有想过,南桥小栈离这里要周转半个区。
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将她伸出来的手掖进被子,“好,吃南桥小栈的,我现在去买。”
她闭着眼睛笑,然后翻了个身,抱着被子滚到里边继续睡。
叶湛轻笑,起身穿了衣服,出门。
别说是南桥小栈,就算是需要出国去买,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萧暮优一觉醒来,不知什么时辰,想要坐起来,可是一动,下面就很痛。
她趴在那里,半掩了脑袋,忽然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那些缠绵的画面齐刷刷的闯入脑海,占满了,拥挤着,争先恐后,惟恐她忘记一般。
她羞红了脸,整个脑袋都钻进枕头下面。
他们昨天……那个了。
羞赧,恼怒,又不得发作。
自己跟自己执拗了好一会儿,身上的汗便出了一层。
有些艰难的爬了起来,掀开被子,洁白的床单上有抹腥红色,不多,点点成梅花状,她羞,急忙用被子掩上,可是又觉得不妥,匆忙拆下床单,抱成一团。
洗衣房在一楼,有专门的佣人复责,她不好意思拿过去,只好在洗手池里先将那块血迹洗干净,再放进每天都会有人来收拾的洗衣筐,想来想去,又拿出来,用吹风机把那块湿地吹干,这才叠整齐了放入。
做这一切的时候不觉得疼,一扭开花洒,下身的疼便钻心般。
今天早上,她太累,做完了就在他怀里睡了过去,他应该为她擦拭过身体,每一处都干干净净,没有痕迹。
心里有一些暖,就算是他干了坏事,他也懂得体贴,不过,他去哪里了,为什么把她自己扔在屋里,想想,又气愤的厉害。
萧暮优洗过了澡,下楼去,有些疼,不能走太快,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的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