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忙,可潇老头却一再地坚持让颜月看完一样东西再走。接着颜月又在老头腾云驾雾般的轻功中见识到这谷中的另一奇观:彼岸花,那种传说只开于黄泉的彼岸花却在这山谷之中遍地都是。
“好徒弟,你要不要研究研究再走?”潇老头一脸的期盼,颜月震撼之余瞅着那即将大亮的天色却心急如焚,当即弯腰拨出了几株回道:“师傅,此无义草又名彼岸花、死人花、曼珠沙华。根茎有毒,可引致呕吐、痉挛等症状,可用于镇静、抑制药物代谢及抗癌作用。虽有毒性,但是球根经过处理可以食用,也作为药材来使用。从石蒜的根茎中提取‘加兰他敏’可用以治疗小儿麻痹症。”
颜月直接背诵着记忆中彼岸花的药性,如此流畅的回答只惊得那潇老头目光瞪着颜月半天说不出话来。而颜月却突然灵机一动,反问道:“师傅,莫非解那蚯蚓毒需要这曼珠沙华作药引?”这一次老头却不再理会颜月的问题,直接将颜月夹起,再次施展开那腾云驾雾的轻功离去。
老头速度快得惊人,到了地方直接扔下颜月便要走人,颜月待要追问老头自己的猜测那蚯蚓毒的药引是否正确,老头却扔下一句让颜月没听清的话语后再无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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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月这厢一夜未眠,颜沁那厢也是一夜忙碌。
"相公,妾身再也没脸苟活人世,只恨没有福气好好侍候相公左右。相公,妾身要和相公永别了!"颜沁哭得那叫惨不忍睹,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自被那些侍卫从水中救出之后,颜沁便羞愧难当。冷水不仅浸透了颜沁的衣衫,也清醒了颜沁的意识。颜沁不明白自己为何当时会昏了头,为何那颜月问什么自己便会说什么。麻木在丫头们的服侍下洗了热水澡,再换上干脆的衣衫,当室内只留下颜沁和杨之坊时,颜沁开始了嚎啕大哭。当众出丑如今都算不了什么,捅出了皇上想要隐瞒的秘密那可真是死罪一桩。
"夫人打算何时与相公永别,又以何种方式永别?"在这般大闹的女人身边,依然能保持如此的冷静的男人真是少有,杨之坊是一特例。因此这般冷静的问题问得颜沁反倒哑然无语了。而杨之坊依旧冷静地继续问着:"夫人是打算服毒?上吊?撞墙还是跳井?"
颜沁傻了,真没想到自家的相公会问出这样的话来。忘了继续嚎啕大哭,更不知怎么回答那杨之坊的话。虽然觉得闯下如此大祸简直生不如死,可真正怎么死颜沁还真没想,而杨之坊所说的什么服毒、上吊、撞墙跳井之类的死法,颜沁真是听得毛骨悚然,仅是想着杨之坊所说的几种死法颜沁都从骨子里感到害怕。
“夫人怎么不说话,莫非夫人选择了其它的什么死法?”杨之坊继续沉着地问着。颜沁倒真得忍不住了,盯着那杨之坊一字一字地说出了心里话:“大人,为妻难道还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吗?”
这一次那杨之坊倒突然笑了,笑意中更有些赞许的成份,口中犹道:“颜沁,如果不死,你有办法吗?”颜沁这一次倒真地变聪明了许多,猛然下了床,飞速地投入到那杨之坊的怀中,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用那甜得如蜜一般的声音撒着娇道:“大人,你想想办法救救沁儿!求求大人!”
杨之坊再度失笑,对怀中的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番,这才语重心长地道:“为夫怎么舍得你去死,何况你纵是死了也于事无补。当然如果无路可走,也要先把那对手杀死,否则就这么简单死了岂不是亏大了。”
颜沁慎重地点头,只觉杨之坊的话仿若那金玉良言神丹妙药受用不尽。此时此刻,颜沁唯一表达感情的方式便是那灵巧的香舌和那惹火的小手,舌尖吮吸着男人那胖胖的脸,窜入对方的口中一阵疯狂搅拌,小手急躁地探入男人的衣衫,握住那变得发硬的昂扬,柔软的身体更是在对方的身体上不断地蹭来蹭去。杨之坊一向平静无波的脸终于失去了平静,猛地抱起那娇小的身躯,向着那床榻走去。
当黎明再度来临,颜沁经历了一夜的深思熟虑,再度慎重地开口:“大人,为妻侍候地好吗?”那厢闭目养神的杨之坊眼皮跳了跳,没有言语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颜沁心中激动接着问道:“那大人愿意奖赏为妻吗?”
杨之坊没有睁开眼,唇边却露出了一丝的微笑。那颜沁仿佛看到了希望,当即恨恨地道:如果不是皇上要以人易城,如今那颜月的性命关系到整个将军府的安危,为妻真的想要那颜月去死。”等了半晌杨之坊也没有任何的回应,颜沁忍不住再度地开口:“大人,为妻真得想要她死。否则她加在为妻身上的耻辱,真得让为妻无脸见人。”
这一次杨之坊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再等些时日,到时为夫必会助你。”这番的回答颜沁终是满意地笑了,如果说以前是从父亲的口中了解到枕边人非普通之人,而实际的相处中,颜沁真正感觉到了枕边人的真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