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阳光很好,春天的气息浓烈起来。全\本\小\说\网
马小乐在办公室里走着,觉着有点热,脱了外套挂在椅背上,振了振胳臂,高声朗读起来:“春姑娘来了!男人急着脱衣服了!”他走到后窗户前,看看楼后的屋顶上那最后一块积雪是否融化了,马小乐曾经说过,如果那块积雪划了,春暖花开的时节到了。
积雪早就没了,连阴渍的痕迹都没有。
“咋忙成这样,都没注意到呢!”马小乐一阵兴奋,忙走到门前拉开出去,站在走廊里往下看,大院的花坛里还真是有花儿打骨朵了。
中午吃过饭,马小乐本来打算找吴仪红安排个车子的,可柳淑英不让,说骑个自行车就挺好。马小乐听柳淑英的话,找了辆结实的新自行车,“飞鸽”牌的,驮着柳淑英就出发了。
通往小南庄村的路是还是老样子,曲曲折折,不过还好没有坑洼,要不坐在自行车后面屁股都得给颠散了板。
暖融融的阳光在头顶晒着,温和的小风吹拂着马小乐的耳际,很舒服,“淑英!”马小乐已经习惯了这种叫法,“这光景好吧,小风吹得舒舒服服的。”
柳淑英听了果真是打心眼里的舒服,忍不住轻轻靠了马小乐的后背,两手环保了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后背上,“小乐,我想喊你男人,可现在不能。”
“为啥啊?”马小乐明知故问。
柳淑英只笑不语,搂紧了马小乐的腰,贴得更紧了。
午后的阳光依旧明媚,照在飞转的自行车崭新的钢圈上,发出闪闪的刺眼光亮。马小乐猛蹬几下,按了铃铛,自行车便在一串清脆的铃声里飞快地向前驶去。
“小乐,我们走小路吧,到村头我下来自个回去,要不给人看到了不好说。”柳淑英沉浸在幸福中,却也没有忘形,还知道该如何去回避现实。
“行啊,那我们走西岭上的小道吧。”马小乐拐上了西岭的小道,这里是起伏的地势,庄稼种得少,大都插了些柳条,柳芽子泛绿早,现在早已是绿油油的一片了。
“淑英,你看这柳条多好呐!”马小乐兴奋地叫着,蹬起自行车来很有劲儿。
“是的男人,这柳条还真是漂亮呢!”柳淑英小声应了一句。
声音虽然小,可马小乐听得清楚,他一下刹住了前后闸,用脚撑住车子,扭头对柳淑英道,“淑英,我想到柳条地里好好弄你一番!”
柳淑英红着脸,依旧小声道,“俺不管你,反正现在都由着你了。”
马小乐一见是这样,哪里还忍得住,歪了自行车让柳淑英下来,就把车子扛起来跨过领沟子,把车子藏进小渠后的芦苇里,“淑英,这样就没人能知道了吧。”说完,又跳过来拉着柳淑英的手走了回去,钻进了密密麻麻的柳条林中。
柳条林在春风拂煦下沙沙作响,马小乐瞪着发红的眼睛看着柳淑英,“淑英,我觉得现在就跟那年我在玉米地里把你按倒一样,浑身上下都是劲儿。”
柳淑英趴在马小乐的肩膀上,“有劲儿你就使吧,我让你使得舒服,可你别太过了,还得慢点,我可受不了你那大玩意儿。”
“那个你放心就是了,都多少次了,你还不相信我的火候么,保准让你舒服到骨头里去!”马小乐抬脚踩倒两排柳条,相互压着,软绵绵的,就跟个大垫子一样。
柳淑英被放在了大垫子上,马小乐穿着粗气压了上去……
这一次,柳淑英真正算是放开了喉咙,在这荒岭之上,是没有什么人经过的,所以每到及至之时,柳淑英都叫出了让马小乐有些震颤的声音。这声音像是一种召唤,唤起了马小乐生生不息的力量,他像大海的波涛一样,一轮一轮地冲向柳淑英那并不是很阔大的“港湾”,无休无止,直至柳淑英像棉被一样,从头到尾地摊了开来……
当马小乐气喘吁吁地爬下刘淑英的身子后,柳淑英才幽幽地睁开眼睛,“男人,我觉得天在旋,地在转。”
马小乐却嘿嘿笑了,“我没有,我只觉得这次日得真是过瘾!你叫得也太好了,让我浑身起劲!”
柳淑英嘴角一翘,微微地笑了,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味,“我也是,这次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疯婆子,只知道好受了就大喊大叫。”
他一言她一语,马小乐和柳淑英聊了大半个下午。爬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挂在西山头了。
“淑英,咱还回村嘛?”马小乐提着裤子站起来问道。
柳淑英半身着坐在柳条上,理着头发。马小乐一看这情景,下面的鸟棒“呼”地一声又跳了起来,“淑英,我还想再操一下!”